齐王伸手探了她的额一“没良心的丫,怎不想想皇上去了行,我这个皇叔自然要留在京里坐镇,你跟着去了行,如何还能似这般见面。”
齐王殿先那句话是,书中自有颜如玉,后面那句却是**苦短,棠梨这一夜充分领教了这两句话的真谛,尤其后面一句,以至于坐在去郊外行宽大舒适的车上,两条仍是一阵阵打颤儿,大约是分离在即,昨儿那个男人简直如饿狼一般,恨不能把一个月的份都攒在昨儿一晚上,折腾的比以往都要厉害,棠梨方知自己大错特错,有些男人的确是天赋异禀,即便那样一个外面看起来冰的能冻死人的男人,一旦上来,是何等可怕,最可怕的这男人还颇有钻研神,且除了自己并没有第二个研究实验的对象。
却忽觉后男人仿似有些不,颇奇怪的转看他“不是你让我给皇上治病的吗,如今这样正顺了你的意,怎么瞧着有些不兴呢。”
齐王忽觉这丫的话听起来奇怪,仔细忖度却极有理,却忽然想起什么手臂收紧,揽住怀中人“皇后跟虹霓随行,虹霓那丫说在行里没人说话儿,求着皇后让你一起去。”
棠梨“世上的事大多都是如此简单,只不过很多时候都是人为的想复杂了。”
棠梨“这有什么奇怪的,若这会儿不放手政事,继续这般折腾去,等命没了,他再不想放手也得放手了,若暂时放手,待病愈之后,还有大把时间,他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你这位皇侄儿是大梁之主,天最聪明的人,这么简单的理怎会想不明白。”
齐王略愣了愣,过了会儿方才明白这丫问的是什么,忍不住轻笑声,低在她白的耳珠上咬了一低声说了句话,棠梨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也行……”没等她说完,男人又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棠梨脸一红,忙要推他,却哪里推得开,已被这男人抱起来,放到了窗边的榻上……
难这厮天赋异禀,在这方面能无师自通,心中疑惑忍不住问“你,你这些手段是从哪儿学来的?”
齐王忍不住愕然“竟这么简单?”直到这会儿他仍有些不信。
棠梨这才明白他不兴什么,暗,这厮果然是个狼,跟他不一样,刚听到这个消息,棠梨反倒松了气,虽这男人自制力惊人,每次两人亲起来,总会在最后关刹车,可棠梨也觉得,最近几次的趋势不大对,每次不折腾的自己死去活来决不罢休,说起这个棠梨便很是郁闷,想自己一个现代的熟女,什么没见过啊,这男人就算威名赫赫,在自己跟前儿也算个儿吧,若论这方面的手段资历见识,自己应该都过他才对,怎会一动真格的自己便成了绝对弱势的一方,任这男人搓圆扁的折腾,不应该啊。
棠梨“你们皇家的事还真是麻烦,治个病非要拐十七八个弯,难朝中谁还不知皇上是去治病的不成,我是大夫,自然也是要去的。”
棠梨如今想起昨儿他那些手段,那些令自己这个现代人都瞠目结,想都想不到的手
梨顺手住他腰上的香包,在手上摩挲了一会儿“这样蹩脚的女工,你日日都着,不怕人瞧见了笑话你堂堂齐王殿,连个过得去的香包都没有吗。”
齐王抓住她的手,不许她折腾自己腰上的香包“快说怎么说服的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