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愕然,倒是真没想到,那个冷的跟块冰似的男人,脸厚起来简直堪比城墙,自己跟他统共也没说过多少话吧,怎么就两相悦了。
棠梨:“他堂堂齐王殿,我敢对他有什么成见。”
棠梨:“他倒真闲在,还有空这些事。”
棠梨:“他,他说了什么?”
谢晖愣了愣:“不熟?怎么可能,他那日在母亲跟前儿可是说的清楚明白。”
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娶自己的,棠梨很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儿让他如此中意了,仔细回想两人之间,从第一次见面貌似便不大愉快,后来虽有所缓和,可也远远达不到非君不娶的程度,事实上,棠梨压没往这方面想过,如今自己摇一变成了他板上钉钉的未婚妻,真有些不适应。
笑过之后,谢晖:“你跟齐王的婚约是圣祖爷跟祖父订的,若他们在世或许还有转圜,所以……”说着顿了顿。
棠梨叹了气接过话:“所以除非天崩地裂,否则这婚约永远不能改变。”
谢晖,打量棠梨的神:“你别看他冷,不拘言笑,可论起来你得叫一声表哥,再说,他若敢欺负你,不是还有我吗,我帮你教训他。”说着握了握拳,一个揍人的架势。
棠梨奇怪的:“我跟他统共也没见过几回,说相熟尚且牵,又怎么吵架?”
不过,即便明知这些,可听了谢晖的话,棠梨也觉心中溢满意,这便是天生的血缘亲吧。
谢晖见她神,忍不住:“阿芙可是在想齐王?”
想到此,不免有些气,侧看向谢晖:“我真是你妹妹吗,会不会你们错了?”
棠梨回神看向他:“想他什么?”
愕然之后,棠梨忽想起来,就算齐王不这么说,只要自己真是这国公府的大小,那就是他未过门的妻,除了嫁他貌似也没有第二条路。
棠梨忍不住翻了白心,那位顾妈妈明显是老昏花了。
家订的婚约也便有了着落。
棠梨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这刚认的便宜哥哥,还真是可,就凭他这副斯文样儿,寻常的地痞氓兴许还能应付应付,至于齐王,本不是一个级别的,便齐王之前顽疾未愈的时候,对上那些功夫手,也能以一敌十,这可不是自己杜撰的,是梅婆婆说的,更何况如今,不夸张的说就是齐王不还手,任谢晖打,估计也能把他累死。
两
谢晖:“你莫不是忘了,你跟他自小便定了婚约的,说起来,之前在京里虽听过一些传言,却并未当真,一是见过你之后,觉得以你这样的是不屑于攀附什么权贵皇族的,二一个齐王一贯不近女,如今想来,倒是我想错了,即便你不屑攀附皇族,可架不住有心人惦记,倒也是巧,让齐王发现了你的金锁,那日齐王来府跟母亲说起此事之时,我方明白为何当日一见你便觉格外亲近,原来你我竟是兄妹,能找到你真多亏了齐王。”
谢晖:“他说与你两相悦,想尽快迎娶。”
谢晖笑了,伸手了她的发:“这如意金锁怎会错,更何况刚顾妈妈不是说了,你跟母亲未阁时长得极像。”
谢晖颇有些不解:“听你的语气,好像对他颇有成见,却是为何?”
谢晖端详她半晌:“怎么,你们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