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弓抓了他暴躁的手，嘴唇离开少许距离，淡然：“不用着急，一晚上时间很长，我答应跟你了，你要几次，多久都行。”

突如其来的变故，韩彬反应不过，后腰上像被电击的猝麻，错愕中看不清程弓面孔，嘴唇上湿，轻易松开牙齿，长驱直的卷了，发细微声响。

撑向前从床柜里拿保险套，不经意看见韩彬耳后几细长伤痕：“你－－”

“你－－”韩彬来不及回应这种冷箭般的嘲讽，全上最

韩彬沉重呼声突兀停住，慢慢移开胳膊脸，睛湿泛红，却透凶狠：“你又怎么样？经验很丰富？”

“应对你是足够了。”程弓淡淡应。

亲吻耳，啃咬到脖颈肩胛，指夹住细小乳掐，手向整个包住那团炽，从时轻时重的搓。

程弓握住趴在他上的男人巴，目光审视毫无：“你一定要这样？”

俯称在韩彬上方，笼罩仍是少年青涩的年轻躯，肌肉平纹理均匀，微显轮廓的肌线和腹沟，随急促呼上起伏。

韩彬没声，用胳膊挡压在脸上，时不时轻微搐。

技巧明纯熟，但也只有技巧而已，程弓几乎是冷的，贴在韩彬上，像是消暑降温的冰块，默然无声化成平淡无味的。

地上凌乱扔着衣，昏暗灯光打床上的人影在墙上交叠。

不假思索想问缘由，他见不得韩彬受伤，但话到嘴边临时变了卦：“第一次跟男人？”

韩彬红的更厉害，重新藏起面孔，声音沙哑：“那就快，老难受爆了。”

空气像拉到极限弯弓，不放手，耗尽全气力，放手，利箭不回的伤人。两个人僵持，境相同的尴尬，尖锐，以及绝无退路。

我赌你会。”

“好。”程弓，吐这一个字，睛里泽深重，毫无波动。手却在一秒抚过韩彬肩，向后过脊骨横蔓过去紧住腰，将整个人包揽到自己前。

“不惜代价，不择手段”，韩彬笑笑，低看着间刚才过的男并没完全疲，半弯垂等着再度抚，“我只不过想跟你上床，姓娄的三滥，用的药倒都是上等货，废话能不能少罗嗦几句？”

“我不想你受伤”，程弓用膝盖开他双，跪在当中低他小腹到，经不起丁诱惑的阴迅速支撑起来，蹭过程弓脸颊，“你受伤也无所谓的话，就换别人了。”

“那就没人了。”韩彬晃了脑袋，嘴角大咧咧的上翘。

“放手”，程弓拍他手背，来的小臂上指印轮廓清晰，就事论事的平淡，“怕成这样还什么？”

短暂错愕，韩彬反应激烈异常，不止是唇齿间拼命的纠缠，手也急噪摸索去撕扯程弓的上衣。

“我要是不呢？”

韩彬里少许清醒的痛苦，隐藏不住被践踏玩的恐惧，却耐不过浸淫了药的本能，压抑不住低和呻，心神恍惚茫然得不能汇聚，手却死命抓着程弓胳膊不放。

第十八章（上）无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