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弓似乎轻微笑了,淡淡:“再让他们搞,你不死也
“把那张桌拉过来,还有以前用的那些”,男人改为单膝着地,更大重量压降在他上,轻松快意跟手的几个地痞氓商量,“迎接贵宾来访,你们说把他绑个什么姿势好?”
男人像是龙被到逆鳞,霍然加速猛烈动腰,大张大阖像是要把韩仪全力气榨到滴不剩,直到在那搐躯里火才停顿来,仍留在韩仪过了半晌才退来。
谁的替,第二--”
这种姿势让他隐秘像是被撕开一般暴到极至,但韩仪已发觉那还不是最糟糕的,更屈辱的是他还能透过分开的间,看到站在他面前的人,看清他脸上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被程弓审视的目光看得浑发紧,韩仪咙动,破骂:“看什么看?看够了就!你那十指哪敢动我一我给你砸断哪!”
韩仪笑了两声,压抑不住那酣畅淋漓的痛快,像是捂了多年的毒疮总算被一刀挑破,疼痛还是猛烈一击来的脆,遮遮掩掩的酸楚苦涩才磨得人崩溃。
“还是底气十足力旺盛,没白费我些功夫调教”,莫谷声神瞥过去冷笑,“程先生要是不愿意,那就只好让我这几个手再轮他了。”
程弓目光落在韩仪上,衣服是被割成碎条,前腹上也留了数刀痕,血迹班驳,涸残留在肤上更多的是粘浊,大里有鞭打灼烧的淤伤,但这些跟的惨状比起来却都显得微不足。
“东西拿来没有?”
“你被男人鸡奸了,真可怜。”
韩仪瞳孔猛得一收,扭厉声:“莫谷声你又想什么?”
韩仪神志昏聩恍惚中,隐约到金属贴在上那种近乎死亡的冰冷,等他再能睁看清自己的境时,他倒宁愿早一步死透了再醒不过来。
那张久违的面孔上却找不到任何绪起伏,程弓波澜不惊淡淡看着他,用完全只是叙述事的平静语气说:
韩仪被扭着胳膊翻趴在地上,男人在后面揽起腰让他曲跪着抬,他就像条野狗一样被冲撞,任人痛快酣畅的发。
男人跨坐到韩仪上,前后耸动摩他脐半淫湿的男,嘴边讥诮冷笑:“学长,以前承蒙你照顾,的我死去活来,现在我连本带利报答你。”
“老大,都在这里了。”
他仰躺在桌上,铁链绕过脖捆了双手,再从弯侧向外拉紧扣死,不得不折起来几乎抵到前,并且张开到最大限度。
男人的手到韩仪颈间,突然发力的扣住,脸上却不改温柔调笑:“你知程弓要来后,这个表这种神,我一看见面就到不行。”
一报还一报,很好,非常好。
莫谷声斜倚在右边窗,抱着胳膊似笑非笑打量程弓,语调邪妄:“有没有兴趣也玩玩这个贱货?”
肢早已松散麻木的韩仪肩膀剧烈颤抖起来,他脸被压在地上看不见表,声音绝望嘶哑的低喊:“莫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