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不动了就回来吧。"
“别愣着,快爬。”
这不好闻的味让顾浪憋着一气又爬了一段,爬到了时朦的对面。也就是还剩一半的距离。
说是惩罚,其实时朦并不喜罚他、他,他虽然是妖,但是是在一个正常的家庭长大,三观基本正常,没有什么特殊的好,虽然有时候喜看总裁大人臣服,那会让他有一种满足,也因为没有过,有些新鲜,但新鲜过了,再要给顾浪惩罚,他是没兴趣也不舍得的。
那狗东西不仅在顾浪上蹭,长还在顾浪脖颈脸侧狂,大刮过的地方,留一串串湿漉漉的。
膝盖从原来的每次挪动十几厘米,变成交错,顾浪爬的越来越慢,的不成样。
小很,想吃大鸡巴,可是不想吃狗鸡巴
顾浪每爬一步,就得停一,小紧紧的夹着,里面的不行,虽然那狗东西不来,可在小外面一直蹭,给他一种上就来的觉,再加上那东西不来,小饥渴难耐,又迫切的希望那东西赶紧来给他止止。
顾浪馋的看着时朦一直没放回里的大鸡巴,嘴,想吃。
这个范围不大,折合成长度也不过十米左右,而且地上铺了瓷砖。
然后膝的瓷砖就变成了铺满鹅卵石的地面,鹅卵石大小不一,石一半在地里,一半在地面上,凹凸不平,跪在上面硌的膝盖疼。
"怎么,爬不动了吗?"时朦一直注视着他,对他的小动作一目了然,自然也了解他心里想什么。
说说让他回
顾浪脸微红,又看了时朦一,发现他仍笑的看着自己,颤抖着伸手了第五张图片。
顾浪跪在鹅卵石路上,挪动膝盖,十米的距离不算远,走路二十步也就到了,但是顾浪膝盖每次能挪动的也就十来厘米,这样一算,十米的距离也算不远的了,再加上上还背着一只大狗__原本负重也不算什么,男汉大丈夫,他又经常健,虽然没多少肌肉,背个几十斤的东西爬十米也不是很困难,可是现在这个狗发了,一直在顾浪屁,蹭,就蹭的顾浪形不稳,手了。
上,蹭的起劲,却怎么都找不到,不由得着急了,开始到乱戳,顾浪被他的狗鸡巴戳的浑发,那东西好几次都戳到他的小上,只是没能去。
“呐,别说老公不疼你,来,乖乖,给你选择的权利。”时朦说着,虚空中现了几个图片,上面分别是泥土地、泥地、瓷砖地面、木地板、鹅卵石小、玻璃渣小路。
顾浪偏着也避不开,被糊了一脸,狗嘴里还有味,很冲,有小洁癖的顾浪接受不了,很想拍死之前觉得大狗人会很舒服的自己。
可是那东西那么大,还有,一直蹭,一直蹭,哪里能忽视的了呢?
院很大,不过种了花草,时朦比划了一,从前到修的小路,虚画了一个圈:“就爬那么大吧。”
膝盖和手掌被鹅卵石硌的发红,留几个不规则的红印,有疼,顾浪受着膝盖传来的觉,把注意力集中在膝盖上,想忽略了屁后面那东西蹭来蹭去的觉。
而这时候,爬了也不过三四米。
时朦一副早有所料的样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