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太君,国公爷曾派人去劫持五夫人边的大丫鬟宝蝶。”
她去过战场。
或许,早在看到浑焦黑的儿时,徐老太君就好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准备。
芳嬷嬷嘘了声,冷冷地盯着容华长公主:“您了什么,您自己清楚。”
攻城战常用火攻,守城人往远了会火箭,近了会往城扔火桶,凡是受了烧伤的人,九死一生。
心腹并不知徐老太君已经笃定是容华长公主行凶了,为了帮老太君排查所有可能的凶手,心腹还交代了一件完全乎徐老太君意料的事。
让容华长公主解气的是,天快亮时,前院突然传来一片女人的哭声。
现在老太君只是先要容华长公主的,如果国公爷有个三长两短……
昏迷之前,容华长公主解恨地想到。
等了一晚,亲耳听太医、郎中劝她节哀时,徐老太君反而比等待的时候还要平静。
徐老太君只想知一个答案。
徐家的人,便是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不能糊涂鬼。
心腹叩,详细地解释:“那日宝蝶回家探亲,国公爷命我安排两人去劫持宝蝶,国公爷交代他们路上毁了宝蝶的清白,再将宝蝶带到庄,交给国公爷。”
这容华长公主是不跪也得跪了。
死就死了,徐老太君活了一把年纪,送过太多人离开,寿终正寝的父皇母后,造反失败死的堂兄堂弟王爷侄们,以及自家的老爷。现在轮到亲儿了,她也没什么泪可。
狼狈跪在地上的容华长公主笑了。
徐老太君低垂的猛地上抬:“你说什么?”
容华长公主与国公爷的恩怨她不着,芳嬷嬷这辈只忠心老太君一人,国公爷死了,容华长公主便等于挖了老太君的心肉,芳嬷嬷在旁看着,都替主心疼。
徐老太君抓起茶壶砸了去
芳嬷嬷恨不得打容华长公主两个耳光。
徐老太君咬牙:“你可知他为何要这么?”
徐家在京城的名声一直都很好,没得罪过什么人,如果国公爷得罪的是朝廷大臣,那些官员们再恨国公爷也想不这种歹毒阴损的害人法,泼锅汤、泼火油这两样法,大同小异,容华长公主到底是吃了什么药才会认为别人看不是她的手?
徐老太君将长边的几个心腹叫了过来,一个一个地审问。
徐老太君恨容华长公主,但她也知,如果不是儿又去招惹了容华长公主,容华长公主与面首们过得逍遥快活,犯不着又此杀招。
“你们俩,好好看着夫人。”回去陪伴徐老太君之前,芳嬷嬷厉声吩咐两个婆。
心腹犹豫了。
死的好,死的好,用一双换徐演的死,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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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长公主不服:“当初我搬走是国公爷负我在先,母亲凭什么……”
徐演已死,替他办事的心腹既不必再担心得罪国公爷,也无法在老太君面前撒谎,便一五一十地交代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