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氤氲着汽，方严手中的动作一顿，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幽幽地开：“也不知小陆怎么样了。”

“求我你就是这个态度？自己动。”方谬的嗓音沙哑，显然是沾染上了的气息。

“你会不会和程释明一样，丢掉我，就走了。”

“叔叔，我想问你讨个东西。”方严的脸因为浴室里的温度微微泛着红，一双睛极为认真地看着方谬。两人凑得极近，说话时的鼻息尽数吐在对方脸侧。方谬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荒诞的想法，若是方严开要天上的月亮，他大概也会试着去摘一摘。

“方严，我说过了，BDSM可以只当我们的趣。你不必那么严苛地要求自己。”

“我想要一个您的记号。”

方谬刚想开否决，思前想后，仿佛是觉得简简单单“不会”两个字太过单薄，脑中过的千百种念化作一声叹息。他抬摸了摸方严的，极为认真地问：“我什么你才能真正相信我不会？”那语气温柔极了，方严竟觉得鼻尖一阵酸涩。

“那说好了，我可是有你记号的人了，不能随便就丢我。”方谬也学着方严的样哭笑不得地了。

“这么大的雨，他会走吗？”方谬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回答，默不作声，只耐心地为方严拭着上的渍。

第26章

两个人回来之后便是天翻地覆一遭，方谬见

方严伸手，轻轻搭在那双为自己拭的手上，方谬停动作，注视着对方。方严闷闷地开：“……叔叔，你说以后我们要面对的东西这么多。”

方谬方严二人又腻腻歪歪了好久，方严赖在方谬上不肯起来，最后还是被方谬抱着去清理。

方谬最后全数在了方严里，方严紧接着也低低呻了几声了来。洁白的瓷砖上也染上斑驳的污渍。方严执拗地转过，又像方谬讨了个吻。

“真的想好了？不后悔？”方严用力地了。

“你说。”

他微眯着双回看着方谬，一脸地不解。

果不其然，方谬的回答没逃开方严的猜想，他撇了撇嘴，言简意赅地说：“不行，我就是要。”

方严紧紧搂着对方脖的手松开了，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前：“您之前说过的，就在这里，打个环，好吗？”

方严歪了歪脑袋，不知章法地自己上动了起来。起与坐都格外的用力，阴也的格外深，只几个回合便自己了腰，缩在方谬的怀里死活不肯动一动。方谬没辙，只抱起这小兔崽的抵在墙上动了起来。方严整个人像是意识全无，只跟随方谬的动作上起伏着。

“方谬，别的dom都想着给自己的sub标上记号，怎么我一个sub主动提来，你还不答应了。”

“嗯？怎么不说话？”方谬继续手里的动作，正拭方严那湿漉漉的发时，方严再一次抬手搂住了他。

方谬哑然失笑。当时只随一说，方严已是一脸惊讶，今天又是哪里来的胆，主动开讨要起来。他握住方严的手开：“我那是和你开玩笑的，不算数。”

方谬先是一愣，之后又被方严这幅气鼓鼓的样给逗笑了。他打趣：“‘我一个sub’？份倒是转变地快。”方严仍直勾勾地看着他，丝毫没有想去斗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