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声音渐弱,方严恍然大悟,他在无意识当中确确实实喊了一句“叔叔”。无尽的懊悔涌上心,世界上那么多个词,他当初是追求哪门的浪漫,选了“叔叔”当安全词的?
在活动着的手指又添一,方谬缓慢的着,在摩挲到某一的时候轻轻一。方严立即一哆嗦,脱而:“……叔叔……啊……”方严无意识中呢喃地叫着方谬。
为什么别人谈个恋都这么轻轻松松上床。他这里又是思想工作又是心理建树,只临门一脚的时候,却被对方踩了个刹车。拳毫无预兆地捶在了床上,方严把整个人摔回床里。
方谬扔了手里的几份文件,起一烟靠着窗站着。窗大开,烟雾有些不成形。方谬眉心,仔细盘算着,这些天究竟哪些行为还不够妥帖。
方谬只抬手示意方严离开。主人的命令哪里可以违抗,方严拖着酸的一步一步离开了调教室。
方严转握向门把,却被突然现在后的方谬拦住了去路。
另一边的方谬也很不好受,赶走了方严之后,他转了浴室,冲了许久的凉才勉浇息自的望。当方严喊“叔叔”的时候,方谬其实是不想停手的,但为一个dom的理智却告诉着他应该停来。Bdsm无论什么时候都应该以保证对方的安全为前提。
有温度的手取代了冰凉的,方谬浅浅的着,又极为细致地抚平那些褶皱。方严原本僵着的,也一一了来,倚倒在方谬的上,这心里总有些说不清不明的滋味儿。
“啧……放松。”命令一,方严好不容易的再度紧绷。方谬像是叹息般摇摇,只将余的手继续抚摩方严的。
方谬的手堪堪停,极为缓慢地了来。看着双颊泛着红的方谬,再度深深叹了气。
不是吧?难得我都好心理准备了,方谬你怎么停手了?
方谬微微向后退了半步,任由方严贴上
方严像是生生被人打断了,有些迷离的双中透迷惑与不解。
方严闯卧室的时候,方谬才刚躺不久,他拧开床的灯,看着前这个气急败坏的小侄。
方谬只冷冷地望着方严,以一脸:这个问题不应该问你自己吗的表冷淡回应。
“是你自己喊的安全词。”
“方先生?我当初好像没允许你这么叫我?嗯?”方严握着门把不敢转,熟悉的气息在周蔓延着,他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回吻上了方谬。
方谬贴着方严的耳只用气音耳语一句话——“我喜先生,所以想给先生。”前几天方严亲对方谬说的那句话。正巧方谬的双手碾着殷红的乳尖,方严一个刺激,从嘴里一句呻。
后传来黏腻的声,方严像是害羞似的,再度撇过了,连带着某也一同绞紧,方谬的手指突然有些退两难。
“方严,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
之后两个人均吃了一顿索然无味的晚餐。方谬没在晚上安排调教的项目,两个人又双双回到自己的房间。
四肢上因捆绑留的痕迹早已淡去,方严着手腕,越想越不是滋味儿。
“方……先生……你……您今天为什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