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对……好像是左……又好像是右?”结句生生地变成了一个疑问,方谬有些哭笑不得。
“不打自招。”方谬瞥了他一,方严自知瞒不过去,只得先行服个。
隔的方谬也没有早早的睡,他靠着落地窗了一烟。事总有不朝他的预料方向发展,正如他本没有想到方严会为了他走到这一步。横亘在他和方严之间的还有很多现实的问题。
“把手伸来。”方严伸了双手,之间方谬手中已经举好一藤条。
“分开。”方严心里再不愿意,也只能选择服从,Dom的命令没有收回的可能。他乖乖分开了双,
初秋,外的风有大,吐的圈有些不成形。方谬又深了一烟。他本以为方严这个人应该会像一块木一样无趣,可白天的训练俨然激发了他另一面的东西。方严,着实有些迷人,无论是眉间不经意的东西,还是压抑在间低沉的呻,确实就在不经意间挑起了他的。方谬完一支烟转回了房间。
方谬从一旁的架上又取了东西来,方严没敢抬看。
餐桌上一时有些沉默,只是偶尔有碗筷碰撞的声音。方谬放手中的碗,淡淡的开:“昨晚,哪只手碰了?”
方严愤愤地吃掉最后一块煎,嘴里不知在嘟囔些什么。方谬不再过问,把桌上的碗碟全收拾了净。
“那就是,左右都碰了。”方严在心里叫苦不迭,可偏偏又不敢多说一个字。
方严捧着的手抖了抖一抖,险些把洒到了地上。
第二天清早,方严还是得负责叫醒方谬。有了昨天惨痛的经历,这次他只在门敲了敲门,又走去,用正常的方式叫醒了方谬。随后,方谬去一楼准备早餐,他安安静静跪在一旁等候。
“方严,我再问你一遍,昨晚哪只手碰了,别再和我装傻。”
方严其实不太愿意,打手掌心,不是对付小孩的把戏吗,自己都多大的人了。
“先生……您……您怎么知的?”
“不愿意是吗?既然你觉得不是手的错,那就是那儿的错了。”方谬放手里的藤条,从一旁的桌上换了东西回来。那鞭和鞭的构造很像,只是是一段更更长的绳制。
“左……不……右……不对啊,我碰哪儿了?”
两个人重新回到调教室,方严乖乖地跪好,今天他是真不敢造次了。
即使方严自己想要极力去否认,方谬帮忙的一次让他会到了至的快和愉悦。方严伸手又想要去抚一,奈何白天连续了三次,这会儿那任他拨几也没什么动静。他重又翻了个,似是滋滋地了梦。
得会有那样不太正经的笑容。方谬的双手燥又温,就那样抚过他的躯,他甚至在最后关咬住了自己的耳垂,那酥酥麻麻的觉顺着漫过四肢百骸。方严觉得这种觉就像是慢的神经毒素,侵袭他的全,他在上瘾,他在沉溺,他甚至无法自。
方谬把盘里最后一块夹给方严,说:“我猜的,只不过,不巧被我猜中了。”
方谬的藤条迟迟没有落,方严犹犹豫豫地抬起了。
“左右手各五,只是你未经允许擅自碰那里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