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严,你犹豫什么?和方谬亲密接,不好吗?
方谬真的言必行,洗漱完直接了房间,方严估摸了一时间,他准是去吃早饭去了。这一去,时间还长。
方严,你现在才在方谬的试验期!
方严,你是个dom诶?平常不都是别人给你这个的吗?
方严深一气,爬上了方谬的床。
桌上的早餐花样多,中式西式都有,气腾腾,看得方严有些馋。
方谬绕开方严径直走浴室洗漱,门外的方严哼哼唧唧,骂骂咧咧,像是个积攒了一肚气的怨妇,着实有些聒噪,方谬皱了皱眉,走了去。
方严这才恍然大悟,方谬去了这么久原来是去准备早餐了吗?那这样……他还真是错怪方谬了。
方谬看样是已经吃过了,他转回厨房,收拾残局起了。方谬的手艺很是可以,方严仰,问向正在收拾的方谬:“先生……您原来还会饭的吗?”
方严着脑袋,气不打一来:“sub叫dom起床,难还有别的方法?”方谬屈起指节敲在了方严脑门上。又是一声哀嚎。
方严,你现在已经是方谬的sub了!
定时间了。
方严越等越不耐烦。
方谬俯,解开了床尾的链,拉着方严往楼走去。
方严立刻噤了声。
“我不太确定你的味,所以每种都准备了一。”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他大脑里碰撞,如果能把这个场景象化,大约是个火花四溅的交战场景。方严只觉心烦意乱,他抓了抓发,抬一看钟,指针已经堪堪指向规定的时间了。
忙活着的方谬突然笑了,转告诉方严:“很奇怪吗?我很早就离开方家了,一
方谬这一晚其实也睡得不太好。一来方严能到这一步,确实是一件让他乎意料的事。二来,他总是担心方严不适应,又担心方严着凉,半夜偷偷摸摸给他盖了条被,和贼似的,方谬嗤笑了自己一句。
方严嚎了一声,显然没料到自己会被这么对待。
方严醒过来只觉上又多了一条薄被,肯定是方谬半夜偷偷给他盖上去的。心里竟然有些说不的喜悦。方严转念又想到叫早的任务,才上眉梢的那愉悦又一一爬了回去。
“你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东西?我让你叫我起床,你就这么叫的?”方谬系上浴袍的带,时不时往床脚瞥一。
哪知床尾有些异动,他睁开睛,只见方严伏在床尾,掀开了被,上就要埋钻去了,方谬一个心急,直接把方严踹了床。
“方谬,你这个王八。”一句话直接脱而。谁也没料到,方谬就在这个时候打开了房门,这句话一字不落地传了他的耳朵里。方谬的脸突然不太好。方严学乖了,不声了。
方严抬望向方谬,方谬了。得到了方谬的许可,方严立刻走向餐桌,吃了起来。
浴室里又传来一阵声。方严气鼓鼓地坐在地上,在心里把方谬骂了一遍。有要求也要讲清楚啊,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我哪里知你不要特殊服务?骂完方谬又把自己给骂了一遍,到气急还不忘捶捶地板。浴室里的方谬把这一切都收底,这个小东西蠢起来好像还好玩的。
“你再不闭嘴,就别吃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