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人没有碰他的前提,能到这一步确实很棒。”方谬话里的赞许不言而喻。
方严和宋辞了歉,宋辞摆摆手,说了club里面的房间有备用的衣服,便向方谬方严告辞,走了去。
方谬又举起酒杯往自己的唇边靠去,喝完一,才重又看向方严说:“我就说你不像个dom。”
“方谬……宋辞他,为什么要带项圈。”方严还是捺不住那好奇心
之前由于绸带的原因,方严看不清那个sub的五官,刚刚对视的片刻,他记住那双睛,很好看,和自己一样的一双桃花,更衬他整个人乖巧可。
“dom的碰对于sub来说应该是很也很珍贵的。”
方严其实吃惊:“宋辞?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辞笑了笑,方谬先开替宋辞回答了:“宋辞是这里的老板。”
方谬又笑了,他拍了拍方严的肩后开:“温顺乖巧的sub,哪个dom会不喜?”
方严又将视线投回那个sub上,他仍乖巧地依偎在主人的怀里,过了一会儿,像是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似的,他悄悄抬起看了看,正好对上的方严的目光。方严却先一步收回了视线。
方谬又和方严聊了许多,方严发现他和这个dom叔叔的想法确实差异很大,两个人又一度陷了很尴尬的局面。
“他啊……大概是为了给自己营造一种其实不存在的归属吧。”方谬望向宋辞离开的背影,不知为什么,这句话里竟然透一心酸。方严没再去追问宋辞背上的鞭
方谬示意让宋辞坐来,宋辞挑了个边缘的位置坐了来。方谬似乎和谁都可以聊得开,没多久已经和宋辞侃侃而谈起来,方严不上话,只能在边上坐着。
方严急急忙忙站起,想为宋辞拭。他听见宋辞轻微的气声,再往他背后瞥一,一些斑斑驳驳的伤痕透了湿透的衬衫,方严尖,当然明白这是什么痕迹,被鞭打来的,看样手的人还狠。
“你很喜那个sub吗?”方严刚刚开便后悔了,这话听起来怎么有几分酸气?
两个人的酒杯都空了,方严重新端过两杯,谁知宋辞正好挪了一,浅的香槟全数泼在了宋辞背后。
方严突然冒了一个很危险的想法,为什么我不能是他?为什么我不能得到他的赞许?他端起酒杯,把这样荒唐的想法带着香甜的酒一脑咽了去。
方严的脑有小半晌转不过弯,他有些难以想象上次酒会上举止谈吐得的宋辞,竟然还经营着一个BDSM的club。
“真是个讨人喜的小东西。”方谬开了。
“可是这个游戏,确实很无聊。”方严重又收回视线,不再去关注那些人。
m怀里不声了。
他又开始悄悄打量起宋辞起来,一休闲的白衬衫又改变了他整个人周的气质。加上额前没有刻意梳起的发,方严觉得宋辞像个尚未走学校的大学生。他这才注意到宋辞脖上有异样,定睛一看,竟然是个黑革制的项圈,说是装饰未免有些太夸张。
“方谬。”有个人和方谬打了个招呼,方严只觉得这个声音熟悉得很,回一看,果然是宋辞。
“方严也在。”宋辞也一同和方严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