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严又将视线投回陆以昇的上，陆以昇有些讨好地蹭了蹭程释明的脚踝，像是在祈求宽恕，又像是在恳求些别的东西。

陆以昇短暂的一声嘤咛打断了程释明的交谈。

“哟，还真是少见，难得看你给小带着枷来。”

“今天，怎么不见你的小宝贝开说话？”方严主动转换了话题。确实，陆以昇今天的样有些奇怪。

方严眉皱皱，他对sub也很温柔，很少会狠手惩罚他们。陆以昇这样楚楚可怜，若是方严定不会用这样的手段去对待他。

“方严，你该不会又心疼了吧？犯了错误，就该得到惩罚，是吗？”后半句显然不是问方严的，跪伏着的陆以昇了。程释明尽显怜悯地摸了摸他的，可是却丝毫没有要调低开关的意思。

程释明这才开：“他今天犯了错误，我不介意让他带小玩门，长长记。”程释明这话里听不一丝一毫的怒气，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但是手的动作却恰恰相反，他继续向上调节着旋钮，没有丝毫的犹豫。陆以昇越伏越低，甚至快要蜷缩起来。

“好了好了，本来大家都是来玩的，何必那么拘谨。”

程释明笑了笑，拿起桌上的一个遥控，轻轻拨动了钮。方严很明显地看见，陆以昇抖了一，原本抬起的也低了去，一一伏回地面。

“张开，给先生们看看。”

方严有些想阻止程释明，以他对程释明的了解，多半陆以昇今晚是没有好果吃了。他又转看看坐在一旁的“方先生”。这个人也是气定神闲，没有丝毫地拘谨，似乎这样的场面对于他来说也是司空见惯了。

“他吗？来，抬。”程释明顺手摸上陆以昇的脸，抬起了他的巴。

“你打断了我和方先生的谈话，来，起来。”

方严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竟然有些局促，视线也不知该投向何。忽然，他的视线落在了一个人上。在这里，能起走动的只有dom。那个人似乎是朝沙发这个方向走来的。即使在众多dom之中，他也是众的那一个，那睥睨万的姿态，已经甩了很多dom几条街了。他向程释明了，在方严旁边的位置上坐。

那个人先和程释明寒暄了起来。除了聊了聊工作近况，还交换了一最近手那几个sub的况。方严不上嘴，在这样的场合，他的社交技能突然化为了零。

程释明的表里读不喜怒，他只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我好像不记得有给过你随意声的权利。”

沙发这里一片灯光比较明亮，打在陆以昇的上，方严清楚地看他白皙的肤上已经泛起了红，看样陆以昇已经被的玩折磨了很久了。

“幸会。”那位方先生先一步伸手，方严也赶紧伸手握了握。

方严刚想开询问，程释明却先一步开始介绍：“方严，这就是我今天要介绍给你认识的人，说来也巧，你们都姓方。”

程释明了命令，陆以昇呆在了原地，没有动作。



深交。几个平常一起聚的dom也还是因为程释明才熟知的。

“幸会，方先生。”方严打量了一伸手的这个人，只觉眉之间有熟悉，却又说不上来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