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吗？”伊利亚委屈地问，“我好害怕。”

约翰加快脚步，又延慢，伊利亚粘着他不放，他僵住了，嘴唇紧抿，英俊的脸紧紧绷着，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莉……”

他躺，关了灯，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听着窗外细细的雨声。

伊利亚快活地小跑过去，生怕约翰会反悔似的，钻他的被里。

约翰叹了气，打开自己的被：“过来吧。”

约翰想到，他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好似宇宙深的星球在刹那间碰撞，迸瑰丽华的光彩，化作一片璀璨的星尘。

“你说一个人就可以亲他的。”

约翰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的心依然沉浸在柔甜蜜的心悸中，怎么也睡不着。

伊利亚嘴角还沾着香甜的冰激凌，他看上去纯又可，微微抬起巴望着约翰，目光专注的就好像约翰是天空中唯一的星星：“亲你。”

门被轻轻推开。

但约翰看向右边，伊利亚就凑到右边，他看向左边伊利亚就看向左边。

“今天没有打雷……”约翰说。

今天和以前不一样。

约翰的脸更红了：“反正……反正不可以。”

约翰手足无措，不敢去看伊利亚慕依恋的目光，心底像是打翻了一罐蜜糖。幸好夜遮住了他绯红的脸，他轻咳两声，没有底气地教训：“你不能随便亲别人的嘴唇。”

伊利亚理直气壮地说：“我想亲你。”

约翰不敢去碰伊利亚，说：“好了，莉莉，睡觉吧。”

是伊利亚在吻他。

“吱――”

伊利亚就在这晦暗的光中静静端详着约翰的侧脸，他想起晚上的那个吻，太快了，他都没分辨到底是什么味，着实让他心难耐。既然约翰都睡着了，那他是不是能再试一次呢？

利亚跪着自己的阴时的模样，他的心怦怦直，不由地害羞起来，撇开视线，别过脸。

“晚安，约翰。”伊利亚抓着被，只半张脸，一双紫罗兰的睛在灯的光雾中扑闪扑闪的，纯净而清澈。

过了一会儿，伊利亚听见约翰绵长沉稳的呼，像是睡着了，他觉得安心。夜里有丁微光，来自外面路上的街灯，和树丛和窗帘过滤了两次，再到屋中只剩很薄的光线了。

约翰先给伊利亚换了衣服，发，让他上床，给他掖好被。

话还没说完，伊利亚突然抓着他的领带把他往轻轻拉了一把，他觉到什么甜蜜、柔、湿、温贴上自己的嘴唇。

约翰也不知此时此刻他望着伊利亚的目光温柔的都能滴来了。

伊利亚想着，轻轻地起，凑过

“我害怕，约翰，我可以和你一起睡觉吗？”伊利亚小心翼翼地问。

他回过神，推开伊利亚，踉跄了，一向老持稳重的约翰忽然变得无比笨拙，他差跌坐在地上，好不容易站稳，结巴又生气地问：“莉莉，你、你什么？”

他们在半路遭遇一场小雨，到家时已经湿漉漉了。

“谁？”约翰坐起来，看到门边倚着一个人，轮廓再熟悉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