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亚委屈的不得了。
“什么是相?”伊利亚天真地问他,他委屈地说,“可是我不舒服……”
伊利亚往前俯去,把脸靠在约翰的左肩,一只手攀在约翰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在蜜中给予自己快,摸得有觉了,就呻声。
伊利亚就像一个求知若渴的学生,乖巧又好奇地回望着他,等着他的教导。
“不能这样,莉莉。”约翰说。
约翰决地摇:“不,不可以,莉莉。”
“你自己多摸几就好了……”约翰着说。
约翰了一伊利亚的手指,然后放开,难以启齿地慢慢说:“用你的手指……去……那里。”
约翰更了,但他还是忍着,抓着伊利亚的手,火烧得他渴,连声音都变得喑哑低沉:“这是不对的,莉莉,这是……这是相的人之间才能的事。”
约翰投降了,他不得不伸手,往伊利亚摸去,因为不敢去看,所以摩挲了一会儿,才找到了秘的,两片花早已蜜汁潺潺,约翰捻了一,伊利亚轻轻叫了一声,双臂抱住约翰,丘止不住地颤抖。
系松紧带的有被他蹭得往掉,约翰的阴从边缘冒个,伊利亚不经意碰到,一就自觉地懂得了这东西该如何去用,直接握了上去,把它从里解放来,抬起腰,花径的张合着抵上去,像一张小嘴轻轻地一铃。
约翰不是没有经验的童男,他是个金发碧大英俊的男人,当然有过几个女友,但最终都因为工作
“哪里?”
伊利亚皱眉,低看着约翰的肉棒,就像今天看着约翰给的糖果,神渴望,了嘴唇:“为什么不可以?”
挠得约翰骨都酥了,还是一动不敢动。
他在伊利亚的注视,将肉棒给放回了里,很不舒服,而且还掩耳盗铃地撑起了一个小帐篷,但总比在外面被这家伙给垂涎要好。
弓着腰,小小的肉蚌微张着,隔着布,摩着发的肉棒。
过了会儿,他泪婆娑地抬和约翰说:“怪怪的,还是好难受,我不到,我不会,你教我。”
约翰太阳隐隐作痛,刚才都差把我的阴放去了,你不知是哪里?他深呼,抓着伊利亚的手指,在探到时,别过:“就是这里……你自己把手指去。”
伊利亚终于明白了,在的,手指并不困难地了去,只是个指尖,还未及花心,被摩的花襞就蠕动着分蜜汁来,而现在的伊利亚是没有羞耻心的,他紧抿的唇角溢一呻。
“不行。”约翰依然是拒绝,绯红从他的脸、耳朵一直红到了脖,“莉莉,你可以自己理……”
伊利亚这是连都忘了,憋在半路,当然难受。
约翰倒一凉气,立即把伊利亚推开了一,伊利亚跌坐在他上,不解地望着他,就像一朵雨幕中的百合花,他不过是想让自己舒服,哪里错了呢?
伊利亚失望极了,仿佛野兽般的直觉让他知没办法迫约翰,于是他换了一个方案:“那你帮我摸摸,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