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他“愧疚”之写这么一封“保证书”,这以后就是铁证啊,好啊,你们想让朕纳妃,行啊,朕只要纳了,那就是小人,就是言而无信,以后谁还信服朕?朕还如何一言九鼎?
赵誉城望着近在迟迟的鱼,还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凤眸深了深:“真想知?”
不过脑慢半拍一转,灵光一开,莫名有些懂了:卧槽……这厮不会是这么早就开始算计……那些老古板吧?
赵誉城望着周良鱼瞪圆的桃花,忍不住底笑意愈深,笑得周良鱼莫名酥到了心,笑嘛笑?笑得再撩人也必须有个说法。
经过一番交涉,临王松了,却让誉王写了“保证书”,这才将“奄奄一息”的新王妃再次送了回去,并“解释”这是误会,新王妃只是摔伤了,并无大碍。
但众吃瓜群众信么?那必须不能信啊。
而他们中“奄奄一息”的周良鱼,正坐在主院的榻上,滋滋地对着窗棂瞧着赵誉城写的“保证书”,咧着嘴一边瞅对面的赵誉城,一边拖长了声音念叨:“哦呦,瞧瞧……誉有负所托,余生定当竭尽所能,一世相护,只此一妃。决不相负……啧啧,不过是演场戏罢了,你这还真摁手印啊……”周良鱼摸着那红艳艳的手印,不知为何,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周良鱼望着“只此一妃”更加皱眉:“你丫还想有几妃?本来就只能有!一!妃!”敢有花花念,老废了第一第二第三三条,一起打折了!
“大用?什么大用?”周良鱼好奇探过去。
周良鱼这几日好生养着,都快忘了面前这是一只吃肉不吐骨的“饿狼”,还毫无所知地:“想。”以他的智商估计是想不到了,还是直接问省事,走过这么多赵誉城的套路,周良鱼算明白了,直接问,总比被智商碾压一番再问,至少少了一个被碾压的过程。
帝得知消息之后,将御书房的东西给砸了,却也只能认栽,让冯贵亲自带人去说和,让临王那边赶紧将新王妃送回誉王府,只说是一场误会。
结果,还未等周良鱼再细看,手里的纸张就被拿走了,后者动作小心叠好,往怀里一揣:“这以后还有大用,鱼鱼莫要破了。”
他是男,自然没有嗣;而赵誉城却是要当皇帝的,等到时基一定,必然会有老古板来以这个由压赵誉城压他来赵誉城纳妃、扩充后。
周良鱼已经能想象到以后赵誉城无奈愧疚却又不得不为了自己当初的诺言而履行承诺的戏模样,以及众朝臣激涕零未曾想新皇帝这般重信重义时抹泪的反应了:“…………”娘诶,他走过最远的路,果然是赵誉城的套路,这厮算计燕帝也就罢了,还顺便……将满朝文武都一并给算计去了。
不过……瞧着那白纸黑字,周良鱼一双桃花眯成了一条,喜滋滋地将“保证书”自己收好
赵誉城直接坐在他侧,将人揽住了肩膀,从怀里掏纸张,着其中四个字:“可看到了?别的都是次要,重要的是这四个字。”
这厮……莫名其妙个“保证书”什么?
他们脑补了一番誉王与新王妃忍辱负重,不得不为了皇上的名声给忍这个闷亏,天啊……顿时觉得那胡渣渣新王妃好可怜,形象大了起来。
黑,太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