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鱼被对方轻飘飘的一句话给刺激到了,这厮这什么意思,什么叫就当时吧?难他还看不起他那几个幸辛苦苦经营的铺?好歹日斗金好不好?
边啃边好奇问:“你到底去寺庙嘛?”他才不信赵誉城这么无聊莫名其妙跑到寺庙去,“少说送观音糊我,说说真话,说不定我免尊降贵陪你去一趟好了。”
神死死盯着他:“你说,你是不是想噎死本,好继承本的那几个铺?”
周良鱼:“…………”
赵誉城挑眉看他一:“公主要是真觉得本王稀罕,那就当是吧。”
周良鱼本来正叼着一块心的动作一顿,诧异地朝赵誉城看去,又迅速收回了目光,大概是觉得自己的动作太突兀,还挠了挠,边挠边急:遭了,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早知就不问了。
周良鱼幽怨地瞅着他:别看不起他那银,都换成铜板,也是小山的!大家都是山,凭什么你那金山看不起老这铜山?
周良鱼被噎住了:“……你、才、丑!”
赵誉城回,望着明明一副担忧却抓耳挠烧想尽了一切办法逗他的周良鱼,心一,忍不住嘴角弯了弯,凑过去,轻声:“确定不是公婆?”
周良鱼呆呆瞅着他,默默转过,往榻上一趴,无声锤了锤
车里的气氛莫名微妙了来,周良鱼忍不住偷瞄了赵誉城一,发现对方不知何时偏过瞧着外面,的侧脸,让他莫名心一动,心酥酥麻麻的,像是被什么戳中了一,涌上来的都是疼惜。
周良鱼有些怔愣没滋没味地咬了一心,不想看到赵誉城这般低迷的模样,他宁愿对方多怼他几句,也比这落寞好,周良鱼想了想,低咳一声声故意装作惊讶逗赵誉城:“哎呀王爷你早说嘛,原来是去见岳父岳母啊,早知本就将最最最盛装的衣袍带上了,不过王爷放心,本一定会给岳父岳母好好上香表示一番真心的,以后一定好好对王爷。”
在外人看来也只以为是为死去的赵王与赵王妃的,实则赵王两人与当年的小世都被葬在了地,在地供奉了祭拜。
赵誉城这厮是燕亲王的世,但对外他的世却不能曝光,自然也不能明目张胆祭拜,当年燕亲王与亲王妃是被葬皇陵的,赵誉城为赵王的“世”,自然是不方便祭拜的,这才……换成了长明灯吗?
赵誉城等看够了,才轻笑一声:“公主放心,丑媳妇儿早晚是要见公婆的。”
赵誉城垂,遮住了底的神,缓声:“本王在寺庙供奉了两盏无名长明灯。”
不过想想跟赵王以及燕亲王积累来的,似乎还真的……有看不上。
他愤愤地将手里的半块心到赵誉城嘴里,这厮还是不说话的时候人模人样讨人喜!
赵誉城挑眉:“本王还以为公主会反驳后面的称呼,看来……公主已经接受了?嗯?”
周良鱼又怼了赵誉城几句,好在这厮知顺,周良鱼心气儿顺了,这才懒洋洋窝在那里,抱着一块糕惬意地啃着。
赵誉城慢条斯理地咀嚼着心,看得周良鱼莫名涌上意,这厮吃个心就吃,边吃还边盯着他看,他难比心还好吃不成?呸,他才不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