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誉城对上周良鱼狡黠的瞳仁,定了定心思,并未多问,不过回了誉王府,先去了一趟书房,得到了暗卫的禀告:“王爷,晚宴结束之后,燕帝气坏了,砸碎了不少东西,本来怀疑公主是不是药量没够,后得知公主至今都未来过葵,才彻底放心来。”
无法证明清白的赵誉城,挑了眉,脆破罐破摔:“本王就算是要看,公主又要怎样?”
沿着九曲回廊往房间走的时候,离耳房还很远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周良鱼快的歌声,听不到底唱的什么,合着声,还好听。
“小气……”本来就是假成婚么,至于这么防着他么,再说了,他虽然扮得是女,但他其实是男的,跟焦糖又不会怎么样?本来还想搬到焦糖那里,晚上能偷跑去,逛逛青楼啊,听听小曲儿啊,滋滋。
赵誉城倚着回廊上的听了一会儿,就听到哗啦一声,他猜想大概是周良鱼洗好了,若是被对方看到他站在门外,指不定他又脑补了什么。
“你觉得我会信?”周良鱼瞪着小神,迅速抬起手臂,将屏风后搭着的装都裹在在上,警惕地盯着赵誉城。
周良鱼:卧槽,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将“耍氓”说得这么正气凛然的!
“这不是有王爷在么,不怕!”再说了,燕帝多就是怀疑是不是药得分量不够,但太后显然早就算准了燕帝的心思,当初在坤宁时,太后就故意良公主直至及笄都未来葵一事。
结果……一切都成泡影了。
“好吧好吧,那再换一个。”周良鱼瞥见赵誉城幽幽的视线,秒怂,“那……你看这大家都休沐了,我能不能也休几日?”
“……”看来一日不“调教”,他不知东南西北了。
“嗯。”这个勉还能同意,别的,就不用想了。
“你看你看,无话可说了是不是?”周良鱼控诉的小神,清楚写满了四个大字:臭不要脸。
不过就在赵誉城经过耳房窗棂外时,反地朝那边看了,结果,就看到窗棂半开,刚好清楚地看到周良鱼只披了一件薄衫,垫着脚转着圈从屏风后走来,刚好抬,就正好对上了站在窗棂外的赵誉城。
当时他不知葵是什么意思,前些时候得知姜如蔓的话之后,回去查了查,就明白了,太后的良苦用心,他那时才深切受到。
周良鱼:“……”
周良鱼迅速将衣襟给拉紧了,难以置信:“卧槽……王爷你还说没觊觎我,你竟然!偷看!我洗澡!”
赵誉城挥挥手,让暗卫去了,这才回了主院。
赵誉城没想到还有这一说,他凤眸底闪过一抹异:“……”他要是能来,才稀罕了。
赵誉城嘴角了:“你看错了……本王不过经过这里,你忘了关窗。”
去跟焦糖住两日?”周良鱼搓着手,每晚对着一个大冰块,这嗨不起来啊,好歹跟焦糖晚上能偷喝个小酒什么的。
赵誉城显然听到了,淡定睨他一:“虽然公主今晚上怼的不错,不过次不要这么胡来了,燕帝心术不正,也很记仇。”如果不知对方是男,他并不担心,可燕帝生多疑,虽然这样怼起来,万一燕帝怀疑什么查起来,最后对周良鱼并不利。
“……”赵誉城能说什么?他比窦娥都冤。
赵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