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惊恐不安地喊赵政:“爸爸,我是你的儿zi啊。”
赵政想起赵煌刚才说的话,不敢置信地问:“你早就知dao自己的shen世?”
“前两天才知dao的,爸爸,我是无辜的,我一直是无辜的啊!”
“闭嘴!”赵政一张脸都狰狞了起来,gan觉受到了深深的欺骗,家人,儿zi,他一直以来的某些信念仿佛在崩塌,而原本想好的与ai人重逢之时,他会带着赵煌深qing款款地对对方说,他好好带大了他们的孩zi,从未有一天忘记过他,那样gan人温nuan的画面成了最可笑的笑话,反而变成了陆津南毫不留qing的诘问和咄咄相bi1,他tou痛yu裂,几乎无法思考。
“津南,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
陆津南的目光从厌烦变成了憎恶,像看着一堆垃圾一般恶心。
雅恩这时候终于说:“如果有谁想动我ai人的家人,又要害死我的孩zi,我拼了这条命也要和他们同归于尽,是个男人都会这么zuo,可是赵先生,你似乎一dian都不为自己差dian被害死的亲生孩zi心疼。”
别说心疼,连明显的愤怒都没有,有的只是被欺骗的不堪与震惊。
“你是谁?这里轮不到你来说话。”赵政终于注意到这个外国佬。
雅恩走到陆津南shen边拥着他的肩膀:“我是能够和阿南并肩作战的人,他要我nong死谁我就nong死谁。”
陆津南看他一yan,并没有反驳,雅恩louchu一个大大的笑容。
赵政gan觉双目都要被刺瞎,心中妒火滔天,qiang自忍耐,恳求dao:“津南,我会重新彻查,你再给我一dian时间好不好,我只是一时之间太过震惊了,我会让所有人付chu应有的代价。”
陆津南已经不想理会他,雅恩挑眉问:“哦?你的父母也参与了,还是主使之一,你也会杀死他们?”
“你给我闭嘴!”
当年赵政父母憎恨陆津南拐骗了自己的儿zi,觉得陆津南就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wu,连陆津南肚zi里的孩zi都厌恶得不行,要说赵家谁最想陆津南去死,赵政父母绝对是tou一个,qiang烈的恨让他们煽动了家族里主要的人wu,将长夷族存在的危害说得非常严重,这才一步步导致了赵家竟派chu特种bu队来对付陆津南带回来的族人们,又暗中成立了研究所来研究这个特殊的族群。
要说罪魁祸首,赵政的父母绝对算一个。
可是这么多年,赵政ding多就是和父母吵过、闹过,疏远了,那对老tou老太可是至今都活得舒舒坦坦,赵政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弑父弑母,甚至因为那是他的父母,他拒绝将他们想得太坏,用尽各种方法替他们开脱,其他长辈也是如此,反而只发作了一些只是听令行事的人。
这种避重就轻的报仇,实在令人心寒,也实在可笑。
陆津南看着yan前一脸痛苦的人,这么多年来心中的怨气仿佛消散了,那隐隐的期待更是被自己拍得丝毫不散。
他居然对这个人仍有期待。
他恨赵政,但心底深chu1也真心希望他确实是无辜的,因为太ai,他也想法设法地在自己心里给对方找理由。他的血海深仇主要也是奔着赵家当年的掌权者们去的,落在赵政shen上并不多。可是这一刻,他突然醒悟,何必呢,这个人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