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浑寒都竖了起来,将这句话碎了一个字一个字品读,恍然明白了什么一样,瞬间有种晕目眩的觉,一把抓住赵煌,甚至顾不得上他断掉的肋骨:“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短短时间的调查虽然没有查太多的东西,但阿洪着实接收到不少信息,比如程先生为他老板生了个儿,比如程先生本人也是男人生的,那个男人就是和外国伯爵一起刚刚找上门来的姓陆的那位,而程先生另一位父亲就是前这个赵家家主。
赵煌说不来,他似乎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不过他对程萧然恨意不减,捂着断掉的肋骨忍痛狞狠:“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是专门来和我作对的,他要抢走我的一切,我就要他当众败名裂!”
赵煌像急于拉同盟一样问赵政,神经质地拽住赵政:“爸爸,你不是也说他来历不明心怀不轨吗,为什么要帮他说话,你帮我死他吧,死他我就永远都是你唯一的儿了,没有人能够拆穿我了!”
赵政本来可以躲开的,但在要避开的那一刻看清楚了这个人,脑一空白,就僵在原地,一刻就被
还没说完,阿洪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半昏迷的赵煌,把人跟麻袋一样扔给赵政。
要不是老板及时阻止,这位当时就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对那位陆先生来一番深质问了,阿洪心里摇摇,这么大把岁数了还控制不住自己的绪,难怪连儿也会搞错。
“赵政,你他妈还敢动我儿!”一个暴怒阴冷的声音几乎是叠着赵政的话语上一起响起,赵政一抬就看到一个人影冲来,一脚踹在他心。
医生很快赶到,一番急救赵煌苏醒过来,本来程萧然也没往死里揍他,他并无生命危险,看到赵政赵煌就仿佛看到了救星,拉着他脸惨白恐惧地喊:“爸,爸救我!程萧然要杀死我,那个贱种要我的命!”
“大概是不小心跌倒的吧,医生上就到,你们稍等片刻。”阿洪上前给赵政解了手铐,他立即把毕竟是程先生生父之一,铐着也太难看了。他看一人事不省的赵煌,咧咧嘴角,程先生手可真是狠,不知是用踢的还是踹的,赵煌的肋骨生生断了三,可见是气得很了。
“我哪里说错了,他本来就是……”
赵政震惊地看着他,儿什么时候会这样狰狞狠辣的神,赵政印象中自己的宝贝儿想来是乖巧无害的,他本能排斥这样的赵煌。
“本来就是什么?”
阿洪脑海里已经自动播放一豪门恩怨仇大剧,自然多少也能猜测赵煌的份有问题,他看着赵政赵煌这对父的目光就带上了一丝鄙视:“赵先生,你还是先看看你的好儿吧,我们老板请你先消停也是在帮你,免得你一时激动再闹一些既令人生厌又不可收拾的事来,外面的宾客可还没有完全散去。”
赵政到底不是一般人,闻言很快冷静来,目光落到赵煌上,被他嘴角一抹刺的血迹惊:“小煌!你们把他怎么了?”
赵政听到前半句先是皱眉,听到“贱种”两字更是本能不喜,意识为程萧然辩驳:“要是你不跑来那么说他,他怎么会针对你?他打你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