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语气,这种容,赵牧不是假冒的吧?
程述年忙问:“你不再见见赵政?”他们最多留赵政一时,这么个大人,肯定要将他放回去的,现在不见,一次私底见面不知什么时候了。
“有什么事要问我?”说赵牧赵牧就来了,往常看到程述年脸上就算没笑也是温和的,但今天脸特别黑,线条紧绷着,朝程萧然了,沉声:“你们说完了吗?能否把人先还给我?”
程述年颇有手足无措,这样的赵牧他可应付不来,不,应该是从未见过,难以适应。
话还没说完,阴影就朝他压来,然后一健壮的压在他肩膀上,赵牧的声音前所未有地发闷:“我今天差就失去你了。”
赵牧顿了顿,照自己的剧本念去:“当我停完车来,发现你不见了,你知我有多慌吗?述年,以后不要再丢我一个人了。”从来冷的声音里带着一委屈与脆弱,这么个铁
。我当时心灰意冷,对这些哪里在意?依稀记得,赵政似乎有一个双生弟弟。”
程述年意外之后低斥:“赵牧你在说什么呢?”
程述年惊得差来,不过被一个大男人压着还抱着腰,他也不开,惊悚地问:“赵牧?”
程萧然来回走了走:“小叔你的意思是说,赵政有可能是被冤枉的,当年你看到的另有其人,就是他那个双胞胎弟弟?”
程萧然见他神态如常,神清明,清醒得很,再看看程述年的脸,识趣地:“那你们聊,小叔我先研究室了。”
程述年看他一,追忆:“其实很早之前我就很奇怪,赵家时代从政,赵牧从军就算了,当作赵家给自己留个后路,但赵政一个嫡长居然也当过兵还正式过编制,这就有奇怪了。”
程述年叹了气,着旁边赵牧的视线压力,有些疼,安抚:“赵牧,今天真是抱歉了,我一时激动没跟你说清楚,害你白担心我一场。”
他用的是“还”字,态度还十分。
“不了,我现在不想看到他。”程萧然淡淡地说。即便赵政是被冤枉的又如何,谁也不能否定他是一切悲剧的源之一,程萧然对他无法生好,在清楚事真相之前,实在不愿意再见到他。
他想着又摇了摇,皱眉:“这未免太巧了。”
赵牧没理他,仍旧盯着程萧然,程萧然的心有些微妙。赵牧从来这样的,他对程述年的心思谁都知,但他的追求方式更有些像在磨,在和程述年耗,今天可能就是刺激过大了,竟有些,宣示主权的味。
他僵地:“那不是虚惊一场吗?”
程萧然终于惊讶的表。
程萧然微愕。
双胞胎?难说……
直到现在很多细节才能拼凑起来了――因为双生被视为不祥,赵政因此被攻讦,以退为也好,另谋路也好,他就了伍,之后因为种种原因,赵家又把他给找回来继承人。
“只要一想起,我就透不过气来。”然后惊悚的容还在继续。
可是这又是最合理的解释。
叔侄俩对视一,程述年:“在这里瞎猜也没用,我去问问赵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