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萧然很理解雅恩的法,换了他他也会这么,丝毫没有被轻忽的不满。
程述年看了程萧然,说:“因为没有和你爸爸联系上,而雅恩和瓦奥莱特我以前也没见过,虽然他们给了很多和津南关系密切的证据,还一说了你的世,但我并不是特别信任他们,这件事你先不用太放在心上,如果雅恩没有骗我,次他就该和你爸爸一起现了,如果他是骗,你就更不能受他影响,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你的新生2号研究来知吗?”
虽然程萧然一一个“我爸爸”,但对于那个生了这的男人,他是非常陌生的,在潜意识里未必将其看得多么重要,多是怜惜他的遭遇而已,可是现在却突然有了一真实。
但经过这件事,陆津南的地位彻底,掉到了边缘的边缘,想要重新得到族人的认可,就要付非常大的努力,为这,他努力了许多年。
这个他,他们叔侄都知指的是谁。
“中间太多的事,雅恩没有详细说,反正直到今日,津南还是承受着许多的质疑与仇视,不过他本是很有才能的人,如今依然重新在族中担任非常重要的角,他的岗位很特殊,轻易不能离开,这是他这次没有回来的第一原因。”程述年,“而第二原因,其实也是因为雅恩没有告诉他你的存在。”
程述年叹息,目光也有些晦涩:“可以想象。”他很清楚那种赎罪的心,所以很能理解陆津南。
可是那些又不是他的错。
“他现在在什么事?有困难吗?”虽然现在帮不上忙,但程萧然就是想知更多关于陆津南的事。
陆津南开始拼了命地为族人事,他本是族人中非常心的存在,通俗说就是嫡系中的嫡系,血脉纯正,份贵重,地位极,不然也不会他结个婚就那么多人去观礼祝贺,甚至想要借由他的婚事让族人重返祖国。
程述年想了想:“据雅恩所说,津南现在主要忙两件事,一方面是提族人的社会适应能力,这涵盖的范围比较广,包括了教育、工作等方面的,最重要的是医疗和自卫方面,毕竟族人特殊,必须有我们自己的医疗系统,还要妥
程萧然沉默片刻,忽然说:“他过得很不好吗?”
责、悔恨、痛苦,陆津南受了很多罪,心深受折磨,加上产后虚弱,他大病一场,整整病了大半年,痊愈之后已经是大变。
“一来还不能确定你的世,二来没有清楚更多重要而有用的报,万一你爸爸激动起来,或者提许多问题,都不知该怎么解释,所以雅恩是想明白一切了,再告诉你爸爸。”
“他本来想见见你,但当时的况,再不走的话赵牧就该破门而了。”程述年苦笑,赵牧如此紧张他,他心中复杂,但动与激绝对是占据上风的绪,他说不任何不好的话来。
这一刻程萧然忽然很恨赵政,以前是鄙视,是看不起,是厌憎,这一刻真的有些恨了起来。
“雅恩就这么离开了?”他问。
这的生父,在世界上某个地方,二十几年来过得辛苦又压抑,心中充满悔恨和痛苦,想要用余生来弥补自己曾经犯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