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萧然白他一,自从那天接吻过,这家伙就越来越“放”了,动不动就牵个手咬个耳朵,说一些暧昧的话。
傅之卓握住了他的手,笑:“那我先替他们谢你。”
不过不怎么说,记者会还是在半个月后召开,此前厚厚的一篇论文带着详细的数据已经发给全球知名医生和专家,他们大多应邀而来,直接就在记者会上召开了会议,面对他们兴奋或怀疑的质问,刘老游刃有余,四个助理包括徐谨行等人也在旁边应付各种提问,倒是程萧然这个正主受到的关注少了。
终于有记者尖锐地提:“……我们发现论文的第一作者居然不是刘老,而是一个叫程萧然的人,经查证,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是滨海工大学生,休学半年后转读医学,而且立即毕业就读刘老的研究生,难以相信他与这个研究会有什么关系。刘老,您把第一作者的位置让给您的这位学生,是有什么用意吗?还是说因为论文的书写者是他,就挂了个第一作者?”
程萧然了手,没开,前后左右看了看,还好没有人,他压低声音说:“你注意。”
“而且这种药的使用,基本要合外科手术,不然手术没好,直接注药,效果肯定也不好的,你说的况,他们肯定是要重新手术的,到时候我要亲自看看,设计个最佳方案来。”
要知这个研究来,太多人震惊红,尤其和刘老有交的同行嘴上说着恭喜,心里都不是滋味
不过关于这个程萧然也是有好奇的:“就算都是让你的朋友来试药,万一事了那你不是更难办?”毕竟是朋友啊。
程萧然都习惯了。
程萧然沉默一刻,坦白地说:“这个新生1号对陈旧伤效果恐怕不是很大,对骨折也没有特别针对,我会尽力在2号3号上改。”
傅之卓则考虑得更远:“得计划一记者会该怎么开,你也要好准备,你太年轻,又不是正规医科,到时候肯定要受些刁难。”
傅之卓凑到他耳边:“牵个手都不行?我想的事都没来呢。”
傅之卓特别喜他这种认真坦诚的样,笑着说:“好,我等着。”
验名额,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担心万一结果与预期的不同,甚至如果给人带来伤害,那么这个后果他可以完全控制住。
傅之卓:“我有一个朋友,脊椎压缩骨折,国国外了好几次手术效果都不理想,一年到只能躺在床上,坐轮椅都困难,跟痪没有什么两样,还有一个朋友,被敌人抓住审讯的时候,十手指全被敲碎,后来手术虽然手指都保住,但大多变形了,再也拿不了枪,可他将枪视作生命……”他声音低沉,“他们相当乐意你的小白鼠。”
众人都凑趣地笑了几声,紧紧盯着刘老,等待他的答案。
“一个月埋苦,一个月试验观察,终于可以确定疗效了。”程萧然即便对自己很有信心,心里还是松了一气的。
他们现在可是在医院的林荫上,一边是车库,难保不被人看到。
电话突然响起,而且是两人的几乎同时响起,他们对视一,各自接电话,听清容之后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