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卓埋在程萧然的颈项边,叹息般:“萧然……”
他嘴角噙着一抹冷意:“我没有挟恩以报的意思,只是我真的很喜你的孩,都已经到你家了,就想见见他,可是你千般提防,你觉得我当时什么受吗?”傅之卓微微冷笑,“我觉得我无论多少,都无法走你的心底,无法你的生活,甚至你在防备我,担心我伤到你的孩?在你心里我就那么卑劣?还是因为陈欣还在,你不愿意她难堪?”
有尴尬。
傅之卓松开领带,向后靠在沙发上,前一刻斯斯文文的男人这种动作、这种姿态来,猛然间有种整个人气势全打开的觉,薄薄的衬衫因为他的动作,紧绷起来,凸显了面健肌肉的轮廓,领带挂着,扣开了一颗,又透着难掩的。
他心里念叨着自己过来的目的,脸上微带笑,绕过桌过去,拉住傅之卓的手腕:“工作重要,更重要,不吃东西可不行。”
不过应该不用外卖,傅之卓应该有自己的厨,一个电话就能送过来满汉全席,或者直接在附近的酒店里定一些上档次的饭菜。
声音里满满的疲惫。
他何时这样讨好过谁?
程萧然诧异抬:“什么?”
傅之卓面无表看了那碗红豆红枣粥,没有接,目光又落到前的青年带笑的眸里,直到程萧然被看得满不自在了,才轻轻吐一气,倾过去,长臂一伸就将他揽在怀里。
“工作不完,没胃……没想到你会来看我,我很开心。”吐的气拂过颈边,程萧然立肌都要竖起来了,他满不自在,但也不好推开他,他:“那天对不起,我其实是来歉的。”
他的声音突然低沉来,透着疲惫:“你考虑过我的受吗萧然?我就好像一个外人。”
拉一,没拉动,程萧然脸上有些僵,瞄了傅之卓一,接着傅之卓就主动站了起来,程萧然松了一气,两人坐到沙发上,程萧然倒粥,气腾腾的,他说:“我也不会什么,这粥你将就着吃两填填胃,想吃什么我们可以再外卖之类的。”
“……”完全没想过这个人会在自己面前喊累,他就算偶尔示示弱,但从未过真正的弱态,程萧然也以为大的男人自尊心作祟,哪怕是累到极也是憋在心里一个字也不说的。
程萧然低着,看着碗里的粥,然后慢慢抬:“对不起。”
“你拿什么歉?”傅之卓忽然打断他。
程萧然
傅之卓眯了眯,搂着这人纤细的腰肢,趴在他肩膀上,鼻尖盈满了他上清冽的冷香,显然是刚沐浴过的,傅之卓浑都难以控制地燥起来,恨不得将这人自己的里,但他面上不动声,以巨大的毅力放开了他,退开些,恢复成淡淡的面,看着就好像被提起伤心旧事一样,跟那天沉默的样一模一样:“歉?”
“很累。”
“是啊,那天真的对不起,你帮了我那么多,我都很激,但是……”
程萧然一时都不计较他的举动了,声音不由自主地放轻:“怎么了?”
程萧然差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