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北京正好爆一个犯罪团伙的老巢被缴获,发生了大规模的战斗,全城戒严,我更不敢有什么动作,直到十多天后,顾亦舟找到了我。”
程述年深一气,缓缓地说:“那是天很暗,但我还是看到了,我看到了你的另一个父亲,他穿着黑的大风衣,靠在车上,顾亦舟一过去,他就问事办好了?顾亦舟说,孩在包里,你父亲叫他把孩给他,顾亦舟说,但是老爷说要看到尸,你父亲就冷笑了一声,我说,把孩给我。顾亦舟不敢再反抗,只好把袋交给了你父亲,然后离开了。”
程述年自然知,那个“用另一
程萧然沉默地听着,表并没有放松,因为程述年的表里充斥着一种刻骨的愤怒。
“我那个父亲,他并不是为了救我?”程萧然慢慢地问。
“索,我没有跟丢你,当时医院后门有一条小巷,顾亦舟就提着一个大大的黑包走到那里,有一辆车在等,然后我就看到,就看到……”
顾亦舟还告诉他,陆津南已经和赵政彻底闹掰,带着仅剩的族人逃国了,没有人能够救他,而赵家会不遗余力地寻找他:“如果赵家找到你,你也会没命,乖,把孩交给我,我会给你求,我不会让人伤害你的。”
当时程述年无意间遇到了走失的徐谨行并收留了他,顾亦舟带着人冲来之前,他已经让徐谨行抱着程萧然躲在阁楼的大书柜后面,顾亦舟搜不到人,程述年又崩溃地哭诉,孩太小,没有熬过来已经夭折了,顾亦舟自然不信,但他当时不忍心把程述年往死里,他就说:“我已经,从今往后,你,包括那个孩,永远不要现在我面前,否则,别怪我不留!”
“小叔,你慢慢说。”程萧然了几张纸巾给程述年上的冷汗。
他看到那个男人坐在车里,黑包扔在副驾驶座上,他打开包,动作一都不温柔地住婴儿的脸,嫌恶地说:“你老是个讨厌鬼,你也是个怪,男人生?真是有够恶心的。”
他掐了一又一,婴儿的脸多啊,一就了,孩大声哭起来,男人吓了一,捂住了孩的脸,那手掌能把孩整个全盖住,程述年当时就懵了,但也顾不得去震惊,他真怕孩的会被坏,他一把拉开车门,车前面有个盆栽,他一把抓过来,在男人惊讶地转看他的那一瞬一把砸了上去。
地从楼梯上跑去。”
然后他才知,那个所谓的犯罪团伙,本就是回国准备参加婚宴的族人们,他们一夜之间,毫无防备之,几乎被一网打尽,顾亦舟告诉他,那些人本来听到风声都躲了起来,但谁叫他们其中有两个也怀孕了,谁叫程述年又正好告诉过他,怀孕的族人上有一奇特的气息,派军犬去搜找,本没有什么难度。
“……后来我就带着你躲了起来,你父亲那边肯定是靠不住了,但你爸爸肯定不会伤害你,我想要联系你爸爸,但打了无数电话都打不通,我又担心被你父亲那边找到,急得团团转。”
程述年绪很激动:“我以为他是为了救你,我等顾亦舟离开了才朝车跑去,我以为他是和我一派的,我想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但我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