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是终生vip客，随时过来。”罗少恒顺着调侃了句。

“注意安全。”作为罗少恒曾经的主治医生，陈湛知他的持，没有再多说什么。

“不用，我车停那边。”罗少恒指了指前面停车的地方，正好陈湛的车也在那边，两个人一起过去，边走边聊起过年的事，个月便过年了，陈湛问罗少恒今年怎么过。

“一个人去？要不晚几天，我忙完和你一块去，正好我也回以前的学校看看。”陈湛建议，他以前便是在瑞士留的学。

“有吗？”罗少恒开玩笑，“冬天是云山的旅游峰期，忙着赚钱呢。”

陈湛招来服务员给他了咖啡，又另外加了几份心。

“不了，这次我一个人去。”罗少恒摇摇说。

院也一直有联系。

“那我就放心了。”陈湛目光在他略显憔悴的脸一掠而过，又加了一句：“注意日常作息，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

“最近怎么样？觉睡得不太好啊。”陈湛打量了罗少恒的气说。

“行了，怎么以前没见你这么啰嗦，这么多年我……”罗少恒的话戛然而止，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能的事一般睛微微睁

“不用担心。”罗少恒说，这几年他跑了无数个地方，早就习惯了一个人浪。

陈湛笑笑也不拆穿他，是什么况两人都心知肚明，至少现在罗少恒的状态要比前几年好太多了，不能再要求过多。

罗少恒到的时候，陈湛已经先到了，正低翻着一本书，旁边放着一杯咖啡，说明他已经来了一会了。罗少恒快步走过去，在他对面坐：“抱歉，路上有些堵车。”

“摩卡吧。”罗少恒说。

陈湛合起书放到一旁，毫不在意地说：“没事，我刚好在附近有个病人，就顺过来了。”

“是啊。”罗少恒笑，这是他以前和沈幕城约定过的，到了冬天去瑞士看雪，即使现在沈幕城不在，这个约定他也会继续完成。

“这个吗？”陈湛看了书本，笑，“打发时间罢了，之前一个病人送的。对了，喝什么？”

罗少恒看了书封上的名字，上面写着“论眠与现代医学合并的可能”，不禁说：“你还真是用生命在工作啊。”

“在度假村过就行了，你有空就过来玩。”罗少恒说。

从咖啡厅来，外面的寒意席卷上来，罗少恒紧了紧大衣，听到陈湛问：“你开车来的吗？要不要我送你？”

“也是约定里的一项？”陈湛猜测。

两人约在市区的一家咖啡厅里，地是陈湛定的，名其曰让罗少恒城，别没事老窝在山旮旯里，明明才是而立之年，偏偏活得像个老，荒废了人生大好时光。

“应该不少人去度假村过年吧，还有我的位置？。”陈湛打趣。

“后天吧，反正度假村有小泉看着，我就个甩手掌柜好了。”罗少恒说，正好他也想去散散心。

服务员把咖啡和心送上来，两人聊了些最近的琐事，陈湛问起罗少恒这次要去的地方，得知他要去瑞士雪便说：“不是说冬天是旅游峰期吗？怎么跑这么远？什么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