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展昭指了指桌上的骷髅，问：“他是谁？”

大胡zi摇摇tou，不说话。

展昭又将那叠照片推到他yan前：“这些是什么？”

大胡zi依然摇tou，良久才自言自语地dao：“别问。”

随后，无论展昭再问什么，他都不再回答。展昭收起了东西，准备离去，刚走chu几步，又回过tou问：“对了，你知不知dao还有一个大胡zi？”

大胡zi一愣，睁大了yan睛瞪视着展昭，问：“他在哪里？”

展昭看chu了他yan中的紧张，微微一笑，接着问：“你知不知dao黑夜惩罚者？”

大胡zi的yan神瞬间变得危险起来，双yan紧紧盯着展昭，外面的白玉堂低叫了一声“不好”，猛地开门冲了jin去，与此同时，大胡zi也扑向了展昭……

事qing发生得太快，大胡zi的一只手被铐在铁制的椅zi之上，这椅zi是用螺栓固定在地面的，一般人gen本拉不动，但是他却一把将凳zi拉了起来。白玉堂冲jin审讯室时，大胡zi已经扑到了展昭shen边，抬起凳zi阻挡住白玉堂，冷声说：“别过来，我不会伤害他……”

白玉堂冷着脸站在两步开外的地方，双yan盯着展昭，看他有什么反应。

展昭还是一脸的从容，仿佛早就料到会有这种事一样，抬手对着单面玻璃的方向轻轻一摆，玻璃外已经掏chu了枪瞄准的欧阳chun略一迟疑，还是把枪收了起来。

“放我走。”大胡zi简短地对白玉堂说。

展昭转脸看着大胡zi，问：“你想去找他？他是你仇人？”

大胡zi有些无力地看着展昭，沉声dao：“我还有事没zuo完！zuo完了，你们想怎么样都行。”

展昭一挑眉，dao：“不如我们合作怎么样？”

大胡zi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

展昭从kou袋里掏chu了一张照片给他：“看看，还有背后的字迹。”

大胡zi将照片接到手里，那正是展昭和白玉堂在警局停车场捡到的，署名“黑夜惩罚者”的照片。大胡zi似乎是有些犹豫，却听展昭接着说：“你不想快dian抓住他？容他在世上多活一日，便是多一日的危害啊。”

白玉堂把shen后的门关上，抬tou对大胡zi笑：“你没那么容易chu去。”

大胡zi最终叹了kou气，放xia了手中的椅zi，有些颓丧地坐了xia来，苦笑着问：“怎样合作？”

展昭走到桌边，拿起其中一张小孩们的合照，问：“这些，都是什么人？”

大胡zi盯着照片看了良久，淡淡地说：“除了我和他，其他的都已经是死人。”

白玉堂摇tou一笑：“不是两个，是三个才对，阳阳不也是么？”

大胡zi抬起tou来，看着白玉堂，脸上有些笑意：“他不会是的，你们可以保护他，我死也安心了。”

白玉堂搬了一把椅zi坐xia，dao：“说说你的事qing来听。”

大胡zi摇tou：“我不……”

“少废话！”白玉堂瞪他一yan，“当儿zi的小时候，就应该满耳朵都是他老zi的当年，你最好说明白了，以后我好回答阳阳，你gan1嘛不要他！”

大胡zi愣住，有些无奈地转脸看展昭，意思好象是――你俩怎么不是一个风格的？

展昭也哭笑不得，白玉堂就是这么直接，他不会找什么破案、惩恶扬善之类的大dao理，只会说他想的，阳阳有权利知dao自己亲shen父亲究竟为什么不要他。

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