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真睁大双,将两枚令牌比了比:“这、这……是十三叔你又叫人的?可……”
南诏使者说完后,又试探问:“小使大胆,敢问皇帝陛的这枚令牌,莫非、莫非是那位乔姑娘所送吗?”
南诏之人最是重义,绝不肯欠人家的恩惠。
赵芳敬笑:“仔细再看看。”
赵芳敬来到钟粹的时候,养真正因为有些肚疼,喝了些生姜红糖,平躺休息。
大巫通神知鬼,早算到乔白煞气太重,命中无不说,且注定早亡。
很快,养真自觉有一力缓缓酝酿,就如同吞了什么上佳的丹药,和煦的慢慢地漾开,那难熬的痛楚也随之消散无踪了。
养真也知是自己贪嘴所致,当不好意思地笑了。
原来当初南诏乱,叛臣袭中,仓促中,南诏的大巫带了公主匆匆逃,为避免给追杀,便落到中原。
数年来南诏因着手置叛臣的事,且女王不想自己生之事给人知,因此此事秘而不宣。
赵芳敬笑问:“好些了?”
赵芳敬并没叫人通禀,只自己悄悄地放轻步来到殿。
这才生养真,也算是给乔白留了一线血脉。
这件事连青鸟都不知。
赵芳敬这才缓缓收手,又在她额轻轻地了:“是你先前贪嘴,吃了太多的冰,以后不许吃了。”
养真正疼的闭着睛哼唧,竟没留意有人来。
养真接过去,笑问:“你一直都随带着?”
赵芳敬在她旁落座,见她嬉笑如常,才从怀中掏了那枚玄鸟玉佩:“你看。”
赵芳敬叹了气,轻轻地把养真抱怀中。
养真吃了一惊,忙睁开睛,见是他,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十三叔你怎么来了?”
养真看着旁男端如玉的脸,笑:“十三叔……你还有什么不会的吗?”
赵芳敬这才把另一枚玄鸟令拿来:“这才是你给的。”
没想到给乔白所救。
后来公主辗转回到南诏,正一些老臣联合起来,制住了叛臣,当即便把公主迎接回去,奉为女王。
赵芳敬见她要起,便示意她躺着不许动,养真只得重又平躺,赵芳敬掌心吐力,轻轻地在她腹轻抚而过。
直到最近局势稳定,又听闻大启将立的皇后正是乔白之女,所以女王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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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大巫去后,公主故意跟乔白风一度,因服了秘药的缘故,果然有孕。
养真本以为这就是自己给赵芳敬的一枚,听他吻有异,这才又低看去,那毕竟是她生母留给她的唯一东西,自然是熟悉之极,当便看了来:“这不是我那个!羽少一!”
而玄鸟上的翎羽越多,便越尊贵,也意味着是最靠前的王储继承者。
赵芳敬看着她苍白的脸,将自己的双手搓了搓,便轻轻地摁在她的肚上。
“好多了,简直像是救了我的命。”养真由衷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