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啪”地一声,赵芳敬脸上已经吃了一记。
过了半晌,赵芳敬才开:“皇兄,我也是被无奈。”
皇帝病弱,这一巴掌打的自然不重,可是对赵芳敬而言,却如同给烙铁狠狠了一似的。
赵芳敬听到这里,才苦笑:“原来是这样。”
“什么无奈,为了这皇位?还是为了……”皇帝恨恨地将那三个字压去,因为他心里隐隐觉着不可能,“你说!”
赵芳敬微怔:“什么时候?”
皇帝说:“再怎么疼惜那个孩,也不至于想用这种方式守护她。除非、你是对她有。甚至……你是非她不可。”
赵芳敬双眸微微睁大。
赵芳敬这才有些艰涩的开:“臣弟、不知。”
皇帝却又沉声说:“唯有一件事,让朕意难平。”
他皱着眉,撩起袍,重又跪了去。
赵芳敬垂,突然想起那个在自
赵芳敬哑然失笑:“皇兄,你真是……”
皇帝说:“是从你……主动跟朕求乔养真的时候。”
“你、你在说什么?”皇帝迷惑不解地看着他。
皇帝形一晃,起伏,盯着他:“可是!朕意难平的不是失去一个不孝孙,朕意难平的,是此事牵连了那么多百姓,造成朝野动,民心不稳,你……不觉着太过了吗!”
赵芳敬。
“闭嘴!你到底、是何意思!”
赵芳敬神复杂:“臣弟……”
“曦儿很好,虽然……曾经过错事,”赵芳敬闭了闭双眸,淡淡地说:“正如皇兄所说,我难是冷血无的畜生么?”
“你当然不是,可也许……你是太过自信了,你觉着曦儿的存在,也阻挠不了你。是不是?”皇帝了然地看着自己的兄弟。
赵芳敬皱眉,低去。
皇帝说了这么多话,未免有些气衰力竭,停了片刻后才说:“芳敬,你为什么没有杀了曦儿,你明明有很多机会。”
赵芳敬心隐隐战栗:“皇兄……”
赵芳敬:“皇兄容禀,皇兄不知的是,臣弟曾经选择过安分守己自己的亲王,但是,结局却比现在的局面更惨烈许多。”
皇帝的声音有几分严厉,喝:“宁王。是宁王。你知朕的意思吧。”
“是什么事?”
皇帝说:“就是曦儿去西疆的那次,后来你不是也自求前往吗?”
皇帝说:“本来朕……错估了形势,朕本来想设一个局,看你如何对待曦儿,没想到势超乎朕的想象,你非但没有对曦儿手,反而救了他,那时候朕还以为,是朕误会了你。”
赵芳敬:“臣弟惭愧,臣弟此刻所说,句句属实。不皇兄信不信,我这样,对谁都好。”
皇帝说:“其实,朕也试探过你。”
皇帝说:“宁王檄文上那些话,仿佛是胡话般,却言之凿凿,可见一定是有人在他面前挑唆过。朕想,这些人大概、跟你脱不了系吧?”
赵芳敬不语。
”
皇帝:“朕不是怪罪你,就算是挑拨,宁王若是正统皇室孙,也不该轻易地给挑唆到反叛祖宗的地步,而且他所纵容的叛军种种禽兽所为,毕竟也不是别人能唆使来的,只能说你给了他一引,他自己便暴了不堪的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