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白玉堂始终想不通，“如果秋衣雯真的和这个案件有关系，为什么她自己主动上门来？原本就算我们对她有些怀疑，却本无法将案件联系到她上。”

展昭微微一笑，也不隐瞒，“嗯。”

公孙低声告诉展昭和白玉堂，“很奇怪，秋衣雯上有大面积的烧伤，我问她怎么来的，她说不知。而且烧伤分理得很好，还有植的痕迹。”

“比较低端的手法，而且我怀疑实施心理控制的人，当年使用了一定药，或者说是秋衣雯本受到了比较大的刺激，没有自我思考能力。这手法，和控制凯宾去杀陈可风的手法如一辙。”展昭抱着胳膊往屋里看，就见公孙正在给秋衣雯检查。

“你说有人扰你，能说一么？”

白玉堂失笑，“外表本看不来啊，是不是该说技艺很湛。”

展昭低声告诉白玉堂，“很奇怪。”

展昭站起来走到门外，白玉堂就过来问，“猫儿，她……”

秋衣雯愣了愣，抬愕然地看展昭，良久，“你觉得……我不是秋衣雯？”

白玉堂望天了，“继续，秋衣雯这个呢？”

展昭睛眯起来，“谁夸他了，再端的手法也是犯罪！”

白玉堂皱眉，“这个要怎么植？对方不是又跟赵爵他们有关系……”

白玉堂笑了两声，“难得听你夸奖他。”

“我整过容。”秋衣雯继续坦然地回答，“而且还是大的整容手术，几乎将自己改换面，但我完全不记得我曾经过这种事，更怪的是我不记得自己长什么样。而且我也不认为现代医疗技术能如此发达……说句笑话，我曾经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外星人绑架过。”

展昭和白玉堂继续回去，在秋衣雯对面坐，开始问正题。

展昭走到了秋衣雯边，说了声“失礼。”就盯着她的睛看起来，良久，他问，“除此之外，还有任何问题么？”

“不是被外星人绑架，是被什么人绑架过。”展昭站了起来，问，“你介不介意，一个DNA鉴定？”

“了神乎其技还很负责，可以说，有个人十分细心、甚至是充满意地治疗过她。”公孙一耸肩，和欣一起去实验室DNA鉴定了。

像是□控的木偶一样。

“她是装的么？”白玉堂问心中疑惑。

欣赶紧去拿了采集DNA的工来，秋衣雯坐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是说她被偷窥和跟踪么。”展昭笑了笑，见公孙来，就问，“怎么样？”

“不可能是赵爵。”展昭摇，有些不屑，“手法糙，且时效很短。赵爵对大哥是选择用一锁封锁起某段记忆，当他想起来的时候会提警告，让他昏厥，从生理上阻止他的大脑，这样是无伤害的，十分端。”

“不是装的，所以奇怪！”展昭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意思，“她真的被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