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萐苦笑摇,不等安宁说话,便翻上,坐在了她的后。
他从向上仰视着安宁,目光像在哄小孩:“如果没记错,我从来没有拒绝过你吧。”
“……”
一开,安宁就后悔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尚未来得及整理的哭腔,是人都听得来。
“你自己说过的话,别告诉我你都忘了。”
“哼。你到底为什么不来上学?”
耳后传来他轻声的叹息。
“天竺丹了不了得起,也得用了才知。听义父的描述,殿似乎很喜那香气。今日回之后,不妨就起来?”
这个狡猾的男人……安宁眯起睛。
安宁扁着嘴,没回答。
弥萐垂眸,嘴角仍勾着淡淡笑意:“我要是说,我去杀了个人呢?”
“其实,殿的担心并没有白费。我……差就再也回不来了。”
弥萐的表有一瞬的凝滞。
安宁噗嗤一笑。
“……如果你是说上次分别时的事,我只是告诉殿,不要再来院使府,仅此而已。”
“……为什么不用?”他侧着脸皱着眉,像是有些不满。
弥萐慢慢走到她边,摸了摸黑驹的脖颈,仿佛毫不在意地问:“给你的天竺丹,用了么?”
“……就凭你也想我?”
“不想说可以不说。之前居然还担心你,算我傻!”
他眉温柔,扬起的唇角弯漂亮的褶皱,糯米一般白而秀气的牙尖。
“移籍上书房一事,本就是我自作主张,如今看来果然多此一举。想你也是无法忤逆才来的。既然那么勉,那走好不送。”
“你的天竺丹有什么了不起?一见面就喋喋不休的。我算懂了,你说话避重就轻的本事真的很厉害。”
弥萐眨眨:“……我拒绝回答。”
这样的表!!
他看着她,轻轻摇了摇,没有正面答复。
这句话,这个哭腔,有些似曾相识呢。
“我?拒绝你?”
“嗯?”
“……你要赶我走?”
弥萐也不多废话,捉住她握着缰绳的手就扯到唇边,仔细嗅了一嗅。
她立刻学起弥萐捂不的冰冷样:“因、为、我、是、公、主,殿、。对么?”
“……”
“难只有你能拒绝我,我就不能拒绝你吗!”
“……”
“都说了拒绝回答,偏要问的也是你。结果我回答了,不信的也是你。”
安宁立刻翻了个白。
“殿终于肯转过来,看在一了。”
“……?”安宁回手,脸上飞起淡淡红晕。“本以后再不靠近你便是了。我也不会再去院使府、藏书阁。你今后……你今后也不用再教我骑了。”
“那你告诉我,这个星期你究竟在哪里什么,我便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