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退婢女们,向安宁招手:“这又是哪?”
“母妃,我左右无聊得紧!还不如随泽霖哥哥和弥萐去骑!你放心,晚宴前一个时辰,我一定回来。”
荣妃也在一旁赔罪:“妹妹,要怪只怪我牵了来,荼蘼还小,贪玩也是常态,求妹妹看在我的面上,莫要怪罪她。”
华妃笑:“安宁顽劣,不似泽霖沉稳懂事,又让见笑了。”
又问安宁:“你去骑便去,临时换衣服也罢了,怎么连妆都卸了?”
安宁不答,笑眯眯只是撒。
三个年轻人喝完了茶,女送来了永宁的服,便一起上了车,去往御场。
白驹被安排在另一辆车里。
“妹妹,也就你敢这样。要是换了我突发奇想要去骑,母妃绝对不会同意。”
荣妃对永宁的教很严格。
“我要是事先征求母妃的意见,肯定也不来。这事得先斩后奏,今天又是我的生辰,有你们陪着我,母妃就没有理由不同意啦!”
安宁的小脸洋洋得意,转向弥萐。
“弥萐,你刚才可是想说,你为了教我骑,照顾了白驹三个月?”
弥萐这次看着她:“对。”
安宁满心喜:“你事,倒很认真嘛。”
“攻心为上,驯不在一时三刻。”
安宁又想起弥萐方才说自己心急,细细一想,如果当时贸然骑上,也许早就被白驹掀翻在地,那才是奇耻大辱,还会牵罪他人。
所以他当时不看我,一直盯着……有没有可能是为了护着我的安全?
安宁有些脸红。
于是小手一挥,从车上的夹层里取一只盒来。
“我偷偷让婢女准备的,没想到吧?”
她灿烂一笑,指着盒中一碟肉脯:“这是给哥哥的。你刚才已经吃过了冰肌啦!连我都只吃了一颗……”
又揭开另一小碟上盖着的云锦纸,里面赫然放着一颗绿莹莹冰凉凉的冰肌,比永宁刚才吃的那一颗都要大些。
“喏,你的。以后帮本认真办事,想要什么自然都会赏给你。”
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儿,说话飞扬跋扈,动不动就“本”、“本”的,其实并不讨人喜。
但,在安宁上却并无一违和,还有一些让人忍俊不禁。
“公主有心了。”
弥萐依旧冷冷淡淡,垂眸将冰肌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