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璇终于没法旁观去,“班长,伯父……你们小声吧,在这儿吵被别人听到了不好……”
“好的,我上过来。”
“喂,你等等,我还没说完呢,”吴玉坤急了,“你不会真为你妈捐肾吧?就算她同意,我还不同意呢,古话怎么说的,‘发肤受之父母’,是,她把你养大,要你割肉这种自私的事都得来,但别忘了你上还有一半是我给的,我可不能看着你自残――”
“那事你考虑的怎样?”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吴玉坤听得火起,“你还好意思自称大学生,我看是大畜生还差不多。”
再说赖成军,他今天也是兴之所至来这边住,听到影卫说要尽快决定,于是忍不住又给儿打了电话,连自己都要骂自己犯-贱,想不到儿竟然主动表示
肖清容嗤笑,“我的监护权?带着个拖油瓶你好嫁吗?”
实在是够了,吴玉坤貌似关心他这个亲生儿,但句句指桑骂槐,无非是觉得之前被发现家外有家的丑事,被离婚、被指太丢脸,这气堵到现在还没发够,于是不放过任何一个黑前妻的机会。
他一脸恭维,仿佛恨不得跟人结亲的样,汪璇都有些不好意思。
老爸是专家能帮忙。
显然是讥讽吴玉坤刚离婚就把姘扶正,跟私生父慈孝的事。这个“嫁”字,也暗指吴玉坤靠着继任老婆少奋斗N年。
她这时才发现肖清容家里这本经真难念。
肖清容冷笑,“反正我有两个肾,再捐一个给你,你平衡了吗?”
汪璇一窘。
肖清容心想:真吵。这人什么时候才走啊?这会儿时间晚了回家也不方便……
“额?”赖成军愣了一,听儿话中的急切,伴随着背景的吵嚷,忙说,“在……你要过来吗?”
肖父倒似跟她站在了同一阵线,“你这孩当真不识好歹,谁对你好谁对你赖都分不清,我听汪同学说了,汪主任bhbhbh……”
“你妈也真是,不但让你上电视抛面,还要你割肾给她?早晓得,我当年无论如何也要把你的监护权抢到手。”
汪璇听端倪,很是尴尬,觉得自己好心办了坏事,有些忐忑,但又不肯放过一步了解肖清容的机会,于是也厚着脸没走。还好这里人不多,肖父又压着声音说话,不至于引起太大动静。
吴玉坤本来是为了别的事找儿――肖清容后来当嘉宾参加年华台谈话节目的视频,他最近才看到,气的不行,看来自己对儿说的话,他全没放在心上,正好今天得了空就想过来数落几句,想不到还有意外收获。
肖清容懒得理会,甩两人就往校门走。
吴玉坤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你……这是诅咒我呢?你妈怎么教的,小小年纪没一句好话――”
肖清容收了线,肖父听到这句话,的问,“谁啊?不会又是你妈吧?”
汪璇在一边听得发窘,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想不到肖清容这亲爹并没表面上看着这么光鲜端。
这时电话一响,他接起来,居然是赖成军的。
肖清容看看她,“这事其实跟你没关。”
肖清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答非所问,“你今天在吗?”
肖清容大概也是觉得谈去没意思,转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