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母亲我求你,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别对父王什么,够了,这一切都够了,不要再继续了!”霍长铭被绑在了椅上动弹不得,只能求着她,实则已然不敢想象她还会什么来,不,应该说,她如今又有什么是不敢的!
“我故意让大嫂崴了脚,当时还担心会伤到她腹中孩,早知,应该让她伤的更重一些。”这样以来就不会恢复的这么快,也不至于……
“所以你打算故技重施,将毒害过大哥和明伶的药,再给父亲!”
霍长铭猛地睁开,颤声:“你究竟要什么!!”
霍长铭红着眶:“还不够吗?”
“也不会很久,就这几天,等事平息了,母亲就会放了你。”王侧妃走佛堂,轻抚了他的脸颊,一如平日的温柔,“你从小就很听话,这次的事你且听母亲的,不要胡闹。”
只要告知了父王,这件事过去多久都没用,除非是――
“你是你父王最引以为傲的孩,这王府交到你手上,他一定能放心的。”王侧妃倒了杯茶摆在佛龛,神的疯狂在不断的涌动。
“我是你的母亲,我所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自然该听我的。”王侧妃轻缓的将经书搁,佛珠重新在手,一颗颗缓缓转着,就如她筹谋已久的计划一样,不可能会停来。
王侧妃回眸看了他一,目光腾起几分惊疑,随即握紧了拳,不可能的:“喜!来人!”
霍长铭意识到了什么,勾了嘴角,嗤嗤笑了起来。
砰的一声,木鱼上的圆珠忽然断落掉了来,到了桌底,王侧妃用力的把持着棍拍在了桌上,神凶厉:“你了什么?!”
“等这件事过去,你想说便说。”王侧妃重新了一炷香,放在了香炉之中,虔诚的合掌祈福。
霍长铭闭上,满腔的怒意此时此刻忽然就平复了,多说无益,他也不再挣扎:“母亲,除非你能关我一辈,否则我还是会告诉父王。”
“啪”的一声,王侧妃用力扇了他一巴掌,失控的声音都跟着尖锐:“蠢货!”
霍长铭避开她的手:“你疯了。”
话音刚落,佛堂门被推开,熟悉的声音随之传来:“庶母妃有
霍长铭愣了愣,仿佛是没有觉到这痛,与她对视着,须臾,他的底渐聚了神。
木鱼声响着,佛堂只有霍长铭的声音:“那日我就该直接拦住大嫂,不该用那么隐晦的方式去提醒,应该告诉大哥不要门去,留在府中,严加防范。”
“你大哥他们已经死了,你若再事,你父王会承受不住。”王侧妃扶着起,轻轻整理着裙摆,冲着他笑的温和,“母亲不会让你傻事的。”
“我说过的,人的命不由天,你不比谁差,你就该拥有最好的。”王侧妃也不介意他此时此刻的怨恨,“将来你会明白母亲这么的用意,人活这一遭不是为自己便是为别人,母亲不为自己,只是为了你,这没有错。”
“谁生来是盗?不过都是为了活命罢了。”
外静悄悄的,与刚刚一样的安静,却从中透些不一样来。
“来人!”王侧妃往外喊了声,却没有人应答。
“母亲这么说,盗杀人也没有错了。”
等这件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