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和他有关,赵菁菁对上元袂玩味打趣的目光,端得是一本正经,就听他又:“可是心中动得不行,觉得那混小也并非不是一无是,甚至若他在跟前,可得好好叙上一番衷。”
“倒是直接。”
但好歹人是变了,他的金屋小院也散了,去酒楼也不让人作陪,光是喝酒甚是无趣,如今又去了秦地……
“定王世妃请你去什么?”
元袂勾起嘴角笑了笑,半倚着围栏,佻达洒脱,端得是风肆意,又不让人觉得过分轻浮:“我与先生也不过是几杯酒的交而已。”
不过霍长渊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王样,要知自己聪明伶俐的夫人是个这样的,不知会不会觉得手疼呢。
元袂温和笑着:“弟妹可有空?”
赵菁菁举了举茶杯,直接就给否认了:“我的都是正经生意,怎会涉及那些,先生只是托我置办过些茶而已,不比元大人。”
元袂打量着她,没了那时候怼自己时的锐气,还颇叫他不习惯。
“拿银赎我父亲。”
赵菁菁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元表哥今日前来,总不是专程来保护我的罢?”
“多谢元表哥手相救。”赵菁菁款款致了谢,想到霍长渊,嘴角扬起些笑意来,“我会照顾好自己。”
元袂被她那样瞧着,浑都不对劲起来,稍稍坐回了:“说起来,若不是怕那小走得不安心,我也应不来这活儿啊。”
“越家靠什么起家?兰顺察那儿先生手中的牌你就占了三成,你说长渊要是知他媳妇还与地钱庄有关系,他还能托我照看你?”
说罢,两个人碰了碰茶杯,算是心知肚明了。
“弟妹何须这般客气,唤二哥便是。”元袂挑起了帘,看着那些护卫,颇为遗憾,“看来我这英雄救的戏码没能演成,弟妹早有准备。”
一刻钟后,两人坐在了长岐街的茶寮里,这附近比不得长盛街那般闹,四周空野,灯火幽幽。
“……”那正经的那一瞬,快的跟她的错觉似的。
“门在外,总是要小心些。”赵菁菁也没否认,他若不现,刚那些人想什么也有人拦,只是她还想引一引背后之人。
“我若知你准备如此充分,就不来了,想必那郎三爷也没打听清楚,惹了赵家大小等于惹了先生。”
赵菁菁顿了顿手:“表哥怎么知我认识先生。”
思及此,元袂敲了扇:“说起来,这秦地都快到耀江了,什么好山好哪比的上郾城里快活,霍长渊在这里横着走,到了那地儿可就不一定,一去的原
元袂打开扇假意扇了扇风:“那小在郾城仅剩的牵挂便是你,临走时再三叮嘱,让我照看好你,还真没想到让他给料着了。”只是那小光料到有人要寻他媳妇的麻烦,没料到他中那“柔柔”媳妇也是个狠的,他以往也知郾城赵家有钱,倒是没想到这么有钱,嫡的大小本事如此之大,若是齐家知晓,怕是如今要悔青了。
赵菁菁给元袂倒茶:“还是要多谢表哥,今日让人跟了我一路,辛苦了。”
赵菁菁看向那辆朴素的车,笑着打招呼:“元大人,别来无恙。”
男,围到了车四周,维护的姿态将赵菁菁与人群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