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是担心姑爷。”盈翠给盆里的冰换上了新的,透来一凉气。
“这么急?”赵菁菁这般说着,让香琴去收拾东西,“秦地那儿地广人稀,环境也不是很好,不过你随军前往,也不能格外的特殊,衣之外,再带些药,还有常用的,来福可给你一起?”
赵菁菁心微颤,对上他的目光,嘴角微动,终是嗫嗫了声:“好。”
“秦地贼寇肆,当时官府无计可施,求到了朝廷,但如今耀江那边战事吃紧调不人手,所以兵这儿调派了军营的人手过去,我要跟着一块儿去,今天午就发。”霍长渊摸了摸她的手,皱了眉,“怎么还是凉的,你一整晚没睡?”
“去秦地?”赵菁菁的脑袋混沌了一晚上,听到这地方时还有些懵,半响才反应过来,“你去秦地什么。”秦第距郾城遥远,都快要到耀江了。
“贼寇盘踞那么多年,怕是要些时日……”
防得是有人怠慢她。
香琴来时脚步仓促,一开门,把好不容易聚起来的冷气一搅和散了,带来外面的意:“小,国公夫人还有小她们已经回府了,
霍长渊追随着她的影:“不去。”
霍长渊启程离开三日后,郾城里关于这位江林王世的传闻就多了起来,其中被传最广的版本大抵是他和世妃和离的消息。
“嗯?”
“不去的话,那就再多带些东西,我让香琴一样样分好,你就知该如何用,要去多久?”赵菁菁扭问他。
赵菁菁没有追问:“到了那边自己注意安全。”
有说他终于受不住赵家大小的‘无德无趣’,也有说他是想摆脱赵家大小的‘暴行’,更有传说是因为赵家如今落难,苦命鸳鸯不得不分离的。
“不好说,那边究竟是什么个形,还得去了才知晓。”
她不由又想起他走前那番交代,反把自己当成了不能自理的,冷了如何了如何,连园里的丫鬟婆又都打吩咐了一遍――府里上待她,都得与他在时一般。
赵菁菁抬了抬手,须臾,轻轻拍了他的后背:“你去一夜,就是因为这件事?”
“赵菁菁……”霍长渊松开了她,垂眸瞧着,想将她看仔细些。
霍长渊的关心她收着了,不由的,也牵挂他一些。
六月盛夏,自霍长渊离开那日过雨后便一直是大晴天,酷暑难当,铜盆里的冰不到一个时辰就快化没了。而桌上那一碗冰镇过的绿豆沙,赵菁菁没用两便没了胃,搁置一旁化了,也不曾再动。
好似比昨天瘦了,看来是一夜未睡,她本就是要的人,许多事也是不肯说。
可纵然传的越来越没谱,也不见正主来申明。
“也不全然,从父亲书房离开后,我了一趟府,今晨才从工那儿得知了消息。”霍长渊闷声解释着。
秦地。
“你等我回来。”
赵菁菁想着,霍长渊走了好几天,现如今应该在路上,他在郾城过的一贯是舒服日,不知这般炎暴晒,可还适应?
☆、069.听说你家很有钱
真的只是府一趟了?
话音未落,赵菁菁忽然被霍长渊抱住,怀里温,他的手紧紧的搂着她,像是怕错失了什么,闷声不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