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分了陆明,陆建勋他们都是快的人,人家陆明自己凭本事杀死的野猪,他们怎么好意思分,陆明觉得说好平分的不好意思多拿,持只拿四分之一。
陆建勋吆喝,陆红英称重量,薛花花负责收钱找零。
杀猪需要大量的,得去井边挑,揽过挑的活,“你们累惨了,还是我去挑吧。”
刘云芳找薛花花理论,遇到洗完澡来的陆明,拦着不让她去,刘云芳气得脸红脖的,加上在隔生产队挨了打,把气通通撒在陆明上,母两就在院坝外动起手来,最后还是陆杨和陆老汉把刘云芳拉开的,陆老汉又动手打了刘云芳。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人提着篮咚咚了楼,薛花花提起块肉给她们看,肉切得常常的,瘦刚刚好,价格不比市面上贵,有个穿花袄的人盯着陆建勋看了好几,又去看薛花花,凑上前,脑袋往背篓里看,陆建勋拦住她,“婶,这猪肉绝对是好猪肉,你想看和我说,你把贴过来,容易来,这样别人还怎么买嘛。”
院坝里的人叽叽喳喳说着,薛花花并不理会,陆德文他们洗完澡来,薛花花就把他们的衣服泡在桶里,要提到井边去洗,陆红英忙追上去要帮忙,陆建勋喊她们,“妈,衣服明天洗吧,大嫂喊杀猪匠去了,把猪清洗来再说。”
至此,刘云芳才安静来。
洗了个澡,神又来了,陆建勋拿铲铲掉土灶坑里的雪,指挥陆德文和陆明文抱柴挑。
陆明累得不轻,搁野猪和薛花花打了声招呼就回家了。
得知此事的刘云芳气得要和陆明断绝关系。
陆建勋记得刚刚在旁边大院薛花花就是这么提醒抱着娃的妇人的,可能他的话直接,用就行。
瞧她养的好儿,都养到别人家去了。
县城的年味更,巷里有写对联横幅的,有卖鞭炮烟花的,人来人往极为闹,人多的地方小偷猖獗,薛花花她们尽量往住宅区走,顺着路,到了片没有锁门的大院,陆建勋停好自行车,扯足了嗓门吼,“卖猪肉咯,新鲜的猪肉咯......”
提到茅厕后又折回房间给陆德文他们找衣服,完了喊他们洗个澡去床上躺着。
才两天,薛花花家又杀猪,村里红得不行,得知是陆明叫着建勋他们去的,背后骂陆明不会人,自己有亲兄弟不喊,喊陆建勋他们,好好的肉就这么给分去了,说陆建勋他们是占了陆明便宜,没有陆明他们哪儿逮得到野猪。
几秒,窗打开,有人探来,紧接着就响起老少不同的声音,“多少钱一斤。”
在隔生产队打了架没打赢的刘云芳回村后听到这话,气得差没晕过去,她以为隔生产队死不承认是舍不得分猪肉给她们,原来真的不是隔生产队的人的。
“来看看,肉不好不要钱咯。”陆建勋不报价,他们卖的是野猪肉,肉质和家养的猪不同,生意,引人注意才是最重要的,人多不怕没人买。
家里囤的肉多,薛花花商量着去县里卖了些,趁着年前肉涨价,卖了钱存着,开便宜了想吃再买就是,打定好主意,翌日清晨薛花花就背着背篓猪肉去了县城,陆建勋和陆红英怕她累着,借了陆建国的自行车推着城,挨家挨的敲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