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彦平将茶举过,恭敬地呈给两老。
“爹、娘,喝茶。”
他们到上房时,项父项母已经起了,正等着新妇过来给他们敬茶。
虽然儿媳妇气度不凡,一看就是接受最严格良好的教导长大的大家贵女,言行举止都挑不病来,可是这张脸却是温府义的脸啊,温彦平时常上门找他们儿,又因为她是温府的义,巴结都来不及,时常见到,哪里能忘的?此时就算是昧着良心否认,都说不嘴来。
温府义摇一变,变成他们的儿媳妇,让两老心理上都有些不能接受,看在儿的面上,最后只能勉接受了。项母在心里也开始埋怨媒人和自己,当初上门提亲时,应该瞧清楚了温府义女的长相再提亲的。
项父项母手都抖了,双目发直,一时间无法接受。
温彦平默默地听着,想起嫁前温良夫妻给她介绍勇川伯府的资料,从中可以发现,勇川伯夫妻因为大儿儿媳妇的原因,所以并不喜项清这位长房嫡,也使得项清自小在这府中过得极为艰难,后来了书院,攀上了大皇后,刚得大皇重用,二房的项清明也投靠了大皇,勇川伯夫妻对二房越发的看重。幸好,项清后来拜温良门,终于让他们看了项清的价值,开始重视起大房一脉……
“爹,娘!”项清唤了一声。
喝过新妇的茶,项父项母便起
就在夫妻俩的紧张忐忑中,项母的贴丫环笑着来,告诉他们少爷少夫人来了。两人神一振,脸上挂上笑容,微笑着迎接儿儿媳妇过来给他们请安。
,对他越发的倚重起来。
当看到跟在儿后,端庄娴雅的儿媳妇,在她徐徐抬望来时,项父项母顿时呆滞了。
一路上,项清简单地为小妻介绍府里的一些事,虽然这些早在婚前就已经知了,不过在项清的解说,有些更能切中要,连勇川伯夫妻的喜好也一清二楚。
对于儿媳妇的,他们都很满意。虽然只是个养女,但也要看谁的养女,温修的养女不是谁都能当的,那还得过皇上金玉言称赞的,自小又养在平津谭家,教养自是不必说。可以说,儿娶了温修的养女,利大于弊。
虽然儿媳妇的真实份让他们不敢置信,但儿这种似笑非笑的模样更让他们心惊。说来可耻,他们作父母的,竟然会害怕自己的儿。当然,这种害怕更多的是对他的愧疚,若不是他们无能,也不会让儿被祖父母厌弃被二房打压,在小时候吃了那么多苦。而这儿素来是个有主意的,脑袋又好使,并不像他们夫妻,反而像曲家人,都是脑弯弯绕绕的货。
两人喝了新妇的茶后,便将准备好的礼赏给新人,又勉说了些话,在儿媳妇恭谦温雅地虚心接受时,看着这张脸,又有些心律不正。
项父和项母都有些紧张,他们这是第一次娶媳妇,而且还是嫡媳妇,如何不紧张。连平时一有空就喜往姨娘房里混的项父昨晚难得地宿在正妻房里,就怕自己早上起不来,给儿媳妇看了笑话。
不过这种埋怨在看到儿不着痕迹地维持儿媳妇的举动时,化成了叹息。
声音里的不豫让两人打了个哆嗦,顿时清醒了,两人看向儿脸上似笑非笑的表,上扯僵的笑容,将儿媳妇敬的茶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