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闹房的女眷离开新房,喜娘又拿来各种生和合卺酒让他们吃,说了一堆吉利话后,新郎很快又被人叫到外去敬酒。
温彦平瞳孔微缩
温彦平听得晕脑胀,瞄了旁边的绯衣及秦嬷嬷等人,赶紧故作羞地低,文静端庄地坐着,他们说什么就听什么,压儿不声。那些准备闹房刁难新人的女眷见状,怪笑着起哄起来,不过却被项清轻松自如地返击回去。
这时,迎荷忙端了一碗醒酒汤过来,恭敬地呈上来。温彦平见他只是看着自己竟然不接,只好自己端起,说:“喝些醒酒汤。”
外的绯衣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来叫醒她,伺候她穿上一件玫红的秋衫,轻薄贴,曲线毕,丰细腰长,随着走动间,若隐若现。
温彦平却不习惯这样的拥抱,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他上的气蘸得她脑袋有些晕沉,双都有些发了,赶紧推了推他,努力让声音不那么颤抖,说:“别搂这么紧,不舒服。还有,我累了一天了,先休息。”
吻移到了她巴,在她唇上亲了,方将她松开,拉着她往那铺着大红喜被的床上走去。
周围的丫环嬷嬷及挤到新房看新娘的宾客们见状,皆发善意的笑声,嘴里纷纷称赞新人郎才女貌,贺喜声不断。
直到夜深重,喝得醉醺醺的新郎官才回来。新房里伺候的丫环嬷嬷们看到面容昳丽、波风的青年,不禁一阵脸红心,觉得这男人也生得太好看了,那一脸桃花相,女人都端不住啊。
项清面上笑,温和地说:“嗯,都依你。”
等项清离开后,丫环们便开始伺候温彦平卸装,上的凤冠钗环之类的也取了来,紧了一天的终于可以放松了,然后也去了另一净房洗漱。净房里,已经准备好了,中滴了舒缓神经的香油,香气氤氲,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松了,开始昏昏睡。
项清坐到她边,握住她搁放在膝盖上的手。
已经洗漱回来的项清抬眸,便看到如此诱人可的新婚妻,动了动,心开始火起来,面上却仍是一派云淡风清。
作为陪嫁的教养嬷嬷之一的秦嬷嬷听到自家姑娘这般理所当然地指使新郎官,有些恨铁不成钢,这种时候不是应该羞么,怎么可以这般大胆?
项清示意人退后,便迎了过去,将她搂到怀里,将脸埋在她颈窝间,深深了少女特有的幽香,再也压仰不住心中的-念,唇细细地在那白晰的脖间啄吻起来。双手环在她腰肢上,越来越紧,紧得仿佛要将她嵌怀里,再也不分开。
事实上,是他想多了。
温彦平见到他玉面红,就知他喝了不少酒,走得近些,都闻到他上的酒味了,心里嫌弃几分。她长这么大,都没怎么喝过酒呢——温大人不给她喝——这人竟然能喝酒喝到醉了,心里各种羡慕嫉妒恨!
项清走来,见到端坐在床边的少女,红衣如火,清丽端妍,原本平凡的面容显得瑰丽几分,那双漂亮的眸徐徐望来,波转,似有千言万语,看得他心都酥了。
项清低首,就着她的手喝了醒酒汤。
见他听话,温彦平心里满意几分,又:“你一酒味,臭死了,去净房洗净了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