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柳侠到柳家岭大街去的时候，经常就会从某个犄角旮旯里忽然钻一句“猫佞”或“西游来特”来，“嫂瑞”“三克油”和“拜拜”那就更不稀罕了，几十年后，

第534章黑、二先生的第二职业

建勇闭着快睡着了，齿不清地说：“成不成的不知，不过我知，他要是再玩一次林妹妹，我和老黑就把他开兄弟行列了。”

神仙不需要备课，照着前面的思路又临时发挥了三个小时，只是中间添加了很多英语单词和短句，老板还把几个最常用的单词和短语领读了几遍，算是上了一大节别开生面的励志英语课。

黒德清苦哈哈地又临时备了个课，把黑阳阳的用掉了多半本。

星期二那次，他给一二年级的混合班讲了一节社会课，从八二十讲到十一半，从他小时候渴望有个属于自己的收音机，讲到他即将上市的公司，把柳家岭一群连望宁都没去过几次的孩听成了二傻。

星期四，两位临时特聘教师的岗位互换了一，黒德清给一二年级讲，建勇给三四五年级讲。

本来柳成宾跟黒德清约好的是讲数学课，因为杨柳是中学数学老师，结果黒德清临时发挥，从数学扩展到理，又从理扩展到建筑，从建筑又扩展到测绘，最后从测绘扩展到了柳侠的大学和柳家的窑。

到关键期，好多手续在等着批，他天天都要去跑，五一各单位放假，他才有时间来。”

柳侠对建勇的判断现失误。

建勇给一二年级的时候，黒德清在给三、四、五年级混合班讲……混合课，对，就是混合课。

他说着踢了踢建勇的：“哎，云健跟了你一个多月，你觉得他能成吗？”

据后来柳成宾讲，老板讲课颇有天分，他还似模似样地让同学们举手提问来着，可惜，他讲的很多名词连柳成宾都听不懂，柳家岭的小土豆们就更不用说，每次听到老师的提问，都集被吓成木鸡，但又舍不得移开目光，只怕少看了一外面来的活神仙太吃亏。

虽然他已经尽力把世界名著中国化了，的男女主角改成了李雷和韩梅梅，的主人公变成了林涛和丽丽，可多年后，柳家岭仍然现了玛丽、关白雪和张丽丝。

柳侠咧嘴：“老黑你就别损云健了，他一个老爷们，哭就哭了，还对着镜哭，缺心啊？”

他以为建勇在柳家岭呆的极限是三天，现在，已经第六天了，老板还一副戢鳞潜翼忘山的世外人模样，天天躺在凤戏河边的老杏树，老神在在地跟柳瓜瓜讲生意经，把柳瓜瓜讲睡了，他也跟着睡。

黒德清说：“他想来就让他来吧，正好让他看看，什么叫艰苦，什么叫困境，免得他以后再有一什么不顺，又揽镜自照泪洒青衫什么的。”

柳侠说：“你们不都看见了？我早好了，过了五一我就去活，你们俩回去后告诉他，让他别在路上来回跑了，他那事要紧。”

他这几天唯二的运动，就是和黒德清一起，跟着柳茂、小萱和柳若虹去了两趟柳家岭小学。

星期二的午放学后，柳长青家的矮石墙上，趴了一圈脑袋，一半在打量柳家窑的拱形门，一半在对着躺椅上的大师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