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庭:“那为了表示执庭现在依旧最看重师父,只能砍这株凤凰木,以此来表明心迹了。”
“渠长老,哼。”连兮微冷哼一声,人眨消失在葱笼绿意中。
那几位弟互相看看,摇:“并无。”有一个弟见连兮微表不好,小心的添了句:“虽无访客,但有一个童送来了南峰渠长老的邀帖。”
连兮微起,落在廊,挑眉:“乖徒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说着,他便要动手,连兮微赶紧将他拦,“唉,为师与你开个玩笑罢了,何必当真。说来,这大白天的,你怎的躲在屋里沐浴?还得这一的熏香?”
执庭:“哦?”
瀛洲仙山虽说名为仙山,但其实并不小,是由许多大小山峦链接而成。她的父亲是瀛洲仙山之主,但因为醉心剑,多年不曾理事,瀛洲中还有几位峰主并长老,着众仙山弟。
她这徒儿不知何时起,在装扮方面就越来越讲究,倒也不是说非得穿的多么致,而是他的穿着时时刻刻都很得,让人看不一丝不妥帖。今日大约是她猝然来访,难得见到了徒儿这一刚沐浴过后的样,散着发敞着外袍,衣带也是随手一系。
人多难免就有一些争斗不合,而瀛洲的矛盾,几乎有一半都是因为南峰的渠长老。渠长老的辈分,经常仗着辈分摆架,脾气不好又自我,最可恶的是他一心护着自家那个不学无术成天作乱的孙渠乘。连兮微曾因为收拾那个孙被渠长老记恨,最后还是因为其他几位峰主劝解,连兮微这才暂时偃旗息鼓,不跟他计较。
虽然执庭看上去没有什么异样,但她直觉一向锐,仔细一番观察
离开执庭的青竹里,连兮微冷了脸,直往山脚走去,见到那守峰的几位弟,他直接问:“今日可有稀客来过青竹里?”
连兮微笑了笑:“看我的徒儿越发丰神俊朗了。”说完,她走竹廊,“师父忽然想起还有些事没有理,便先离开了。”
凰木正在开花,鲜红的花冠盖满了整棵树。伸手接过一朵飘落的红花,连兮微把玩了片刻,一放手,那片鲜红就被风带到了廊,恰好落在打开门的执庭脚。
前些时候回山,连兮微听说渠乘那孙挑衅上了则容和则存,本来准备前去为徒儿讨个公,但是三个徒儿都劝她,再加上她还有事在,便暂时作罢了。可这回,她当真不准备放过那孙了。
“不小心沾到了污迹,所以清洗一番……师父为何这般看我?”执庭掩了掩衣袖。
今天回来的时候,便听到山门前有南峰弟提起南峰发生了一场对战,渠长老的大弟鸣刀和人打了一场,起因似乎就是因为那个渠乘又惹了事。她本还没有想到执庭上,只不过一见到执庭模样,她就察觉到了不对。
连兮微:“以前你可不会将一棵树看得比师父重要。”
“师父手留,这株染谷凤凰木才刚种没多久,它的枝桠还很脆弱。”执庭推门来,一见到坐在枝桠上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