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的,像是被人蹂/躏了一番,连话都讲不chu来。
过了好久,齐丞琉都不she1,谭周已经筋疲力尽,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齐丞琉只好chouchu自己,动手给自己解决。
一会儿,黏稠的ti/yeshe1了chu来,全落到谭周的背脊上,在他微微泛红的pi肤上,显得尤其可kou。
谭周还是一声不吭,他闭着yan睛,双tui一时间合不拢。
齐丞琉也gan觉到此刻气氛诡异,他也沉默着,拿了mao巾给谭周清理。
温re的mao巾ca拭掉背bu,齐丞琉抓了抓谭周的tui,低声说:“翻过来,我帮你cagan1净前面。”
谭周动了动shenti,却怎样也使不上力气,他脑袋闷在枕tou里,闷闷地说:“我没力气了。”
齐丞琉抓着他的手臂和腰bu,把他的shenti翻过来,谭周的惨状立ma清晰地映在yan前,齐丞琉抓着mao巾的手愣在半空中。
谭周哭得yan睛通红,yan睛蒙着一层shui雾看着他,脸上也是一daodao泪痕,xia嘴唇有清晰的齿印,一看就是狠狠咬唇导致的。他xia边也是狼狈不堪,萎靡不振地耷拉着,一dian生气也没有,像是受了极大的nue待一般。
齐丞琉咽了咽koushui,他伸手摸向谭周的脸,揩去yan角残留的泪shui,他hou咙有些发gan1,“对不起……”
谭周拿手臂挡住yan睛,小声又缓慢地说:“你在气什么啊。”
这声音又轻又细,却透着不解和委屈,像一把重重的大锤,狠狠砸向齐丞琉,齐丞琉心脏都有些发疼,他一向把谭周当成宝贝,不会让他gan1重活对他说重话,像是对待易碎品一样珍惜,然而他刚才却把谭周当成受气对象,让他承受着自己的气愤。
齐丞琉都想给自己两巴掌。
他脑zi里乱糟糟的,像是散开的mao线rou成一团,耳畔也嗡嗡作响,似乎有只烦人聒噪的蚊zi在不断地在耳边飞来飞去。
齐丞琉xia意识地tian了xia起了gan1pi的嘴唇,迟疑但选择坦诚地说:“我害怕别人抢走你,我怕你离开我,你现在可能只是因为gan动才跟我在一起,但万一有比我对你更好的人chu现,万一你真正喜huan的人chu现,而且我以前对你zuo了那么过分的事,你恨我啊……”他说不xia去了,gan觉hou咙里堵着铁块,又涩又僵ying,太不好受了,这种赤/luo地说chu自己nei心深chu1时刻担忧的事实在是,在凌迟着啊。
昨天和萧然聊天,他其实是拒绝萧然提chu想要见谭周一面的要求,但一味拒绝又说不过去,看在萧然只是来吃个午饭,便勉qiang答应了。
但他没有料到,只是在他切shui果的空隙中,萧然和谭周便聊了起来,还tou挨着tou。他想起萧然离开前,谭周笑着祝他一路顺风的样zi。
他其实,nei心里很嫉妒啊。
齐丞琉知dao自己太过于在乎谭周了,但他又没有一dian安全gan,他总以为要花好久时间谭周才能原谅他,但事实上却是半年不到,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他压gen不敢想象,在一起之后每天都像是踩在云朵上,飘飘的,却也不踏实。
齐丞琉一dian也不想承认,自己这么患得患失,太不像个男人了。
谭周慢慢地放xia手臂,他勾住齐丞琉的脖zi,使了全力坐起来,他真的一dian力气也没有,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齐丞琉shen上。
“你是不是傻。”谭周轻轻地说,他抬起yan与齐丞琉对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