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罗仪将报告修改完毕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
贪嗔痴慢疑,五毒俱全。
白凝的行踪倒是规律,学校——医生家里,偶尔还会和医生去超市采购材。
相乐生冷笑一声,心底越加烦躁。
罗仪将细白的手指伸被里面,褪,隐秘地动阴,刺激的,好几次趋近,却又差了那么一儿觉,吊在半空中,不上不,颇为煎熬。
稳定好绪,罗仪将泛滥的清理净,对着镜再三确定毫无异常后,走去向相乐生告辞。
给相乐生发了邮件和微信,等了半个小时,没有等到回复,她便简单收拾了一,上床休息。
哼。
粉蓝成对的牙刷和漱杯、女专用的磨砂膏、护理、洗面……
久违的疼痛带来巨大刺激,罗仪中发细细的呜咽,手却动作不停,拨开两片柔的贝肉,将黑的阴夹毫不留地夹在鼓胀充血的小肉珠上。
可相应的,对于普通的知能力和锐程度,也减弱许多。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细瘦的腰紧绷上,久盼不至的巅峰突兀到来。
不行,正常的自,本不够。
他不动声地洗净手指,解决完生理问题,看了一手机上私家侦探发过来的信息。
经受过好几年专业的调教,对神的控制与言语的羞辱十分,所以在面对相乐生的斥责时,她才差儿破绽。
一花洒在纯的床单上,罗仪无力地跌倒在床被之间,角两行清泪。
这里充满着女主人的气息。
她深一气,抬起看向洗脸池上方。
他是有家室的人,他和太太恩非常,就算目前了一儿小状况,也会很快重修旧好。
湿漉漉的,手指摸上去,有黏腻之。
他掀桶盖,注意到绒绒的桶垫上,有一小团不太明显的塌陷。
辗转反侧许久,白日里被搅动起来的又悄悄泛了上来。
旁边的架上,整整齐齐叠着两件颜不同、款式相同的男女浴袍。
家政公司的人恰好上门,相乐生不甚在意地对罗仪挥了挥手,打发她离开。
浅青的窗帘遗落一条隙,皎洁的月光透过来,洒在她年轻净的躶上,留淡淡的阴影。
她嘴里衔了颗红的球,将两个缀着苏的乳夹夹在形状饱满圆的乳房中间,弱地颤了颤,带动苏漾。
白的柜里陈列着一排洗漱用品。
是不是,不她如何努力,都无法逃脱望的藩篱与本能的驱使?
不可以这样……
“我今天晚上修改好之后发您邮箱,到时候再给您发微信,可能会有些晚,相秘,对不起,是我没把工作好。”她谦逊有礼地歉。
再联系方才罗仪的奇怪反应,相乐生的心涌上一个猜测。
跟家政简单交待几句,相乐生走卫生间。
她绝不能破坏别人家庭的事。
都这么久了,她怎么还没玩够?
过得跟一对小夫妻似的。
左右不得其法,罗仪挣扎许久,还是赤着脚了地,从衣柜的角落里,取一个已经被她冷落许久的小盒。
沉浮苦海,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