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发亮的时候，两个人坐在院落一角的长椅上，看月亮一变浅变淡。

腥膻白浊溅得到都是，白凝糊了把淋到大上的黏，一脑儿涂在剩余的发上，又了几，将之当减少摩的泡沫，继续剩的清理工作。

男人嘴角微动，说了几个字。

燕阑已经虚弱到说不话，呼的间隔也越来越长。

白凝将生附近的发一一清理净，打量了两更贴近的那些细小阴，突然将绳首尾系着的蝴蝶结扯开。

她递给他一大尺寸的深红摩棒，命令：“自己把这个去。”

白凝如实相告，又：“他让我告诉你，好好活着，带着他的那一份儿。”

他的一生如走灯在前闪过，开始于污秽、阴谋、不堪，经历过欺骗、歹毒、恶意，最终，总算有一个好的结局。

“你……有什么要转告燕山阑的吗？”白凝轻声问。

她也只能给这一善意，稀薄的、路人的，不及本，不动摇心。

但这丝善意，是真诚不掺假的。

“去，把那边桌上放着的剃刀拿过来，我给你清理一发。”白凝撤回脚，转而踢了踢他白皙的大。

或许是念她在最后时刻的陪伴，也或许是为了践行燕阑的遗愿，他终于不再胡闹，安安分分退回到朋友的位置，将自己那一刚刚萌芽的朦胧好彻底掐灭。

没有，这么大的玩意儿去实在费力，燕阑红着脸，手指有些生涩地着扩张，看见女人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心发慌，便不三七二十一，用蛮力了去。

这天之后，他沉默许多，除了连轴转的工作之外，偶尔约白凝见面，也是以缅怀逝者为主。

白凝疾手快地拿细的绳，绕着肉棒缠了几圈，用力收紧，人为制止他释放。

他无力支撑自己，缓缓趴在白凝的膝盖上，像是经过了许多年的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最终的目的地，觉浑轻松。

完成指令后，他站在她面前等候检视，白凝随意看了一，抬手打开开关，“嗡嗡嗡”的震动声隔着响起，燕阑叫了一声，跪坐在地，阴差阳错把摩棒送得更深。

又一波迅猛的快袭来，燕阑颤抖了一，肤立刻一血痕，在白凝的手指上染了一抹殷红。

白凝从没动过养的念，也没有那么多滥好心，本打算视而不见，不知为什么，心却动

一日清晨，白凝在路边捡了一只小狗崽。

“狗鸡巴长得还不错。”她不带任何地评判着，脚的男人却羞耻得耳朵通红，就连锁骨的肌肤都变成粉红，老老实实地一动也不敢动。

骤然得到恩赐，燕阑的脑还没反应过来，便一翘一翘地大量稠的。

“听话，不要动。”她柔声哄着，好像始作俑者不是她自己一样无辜无害，理直气壮。

“谢谢。”这是他留在世间的最后一句话。

这苦尽甘来酣畅淋漓的一发得燕阑的和心都空了，就那么倒在地上，任由她折腾，眸闪闪发亮，却渐渐散发死气，呈现生命即将逝去之时，丽与衰败的最极致反差与最惊心动魄的哀伤。

白凝一言不发，将他的打理得净净。

生很粉很，长度与度都属正常平，蘑菇有儿大，看起来有几分可。

带颗粒的硅胶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照顾到脆弱的，其中当然包括了男人最的前列，他亢地呻着，腰前，更是直直翘到小腹，膨大，看就要。

他环顾四周，又观察过白凝的神，似有所觉，脸白了白，竟然不敢发问。

茸茸的小肉球趴卧在被雨打得半湿的纸箱里，的发也被打湿几绺，脑袋埋在两只爪里，只留一双乌溜溜的黑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微微撕裂，传来锐利的疼痛，他急几声，咬着牙继续往里，双却有些发。

白凝浑若未闻，等男人在这痛苦的折磨里挣扎了十分钟之久，等充血的一步膨胀，细细的绳深陷在肉里，四周的海绵发红发，这才打开他蜷曲的，手执锋利的剃刀贴近他耻骨。

般折磨都不肯消停去的。

听着男人的呼停顿了几秒，接着又渐渐恢复平稳，白凝低低叹气。

燕阑番外：一条狗的使命

这就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一切。

“呃啊……”燕阑难耐地蜷起，像一只煮熟的红大虾，浑剧烈地哆嗦着，中发带着哭音的糊求饶，又呜呜叫了几声，十足可怜。

燕阑紧咬嘴唇，受着刀锋刮过有些壮的发所产生的蛰刺，害怕被她狠割一刀的恐惧、肉棒亟需释放又不得其法的痛苦与激越、后里持续不断的烈刺激一脑儿在一起，痛极也极。

白凝低眉看他，轻轻摸了摸他的。

被人轻贱待，也被人温柔疼惜，如此矛盾对立却又迷幻绮丽，完全可以称之为奇迹。

燕阑乖巧地将深蓝的剃刀用嘴叼过来，送到她手里，双大张着，打算坐去，却被女人叫停。

燕山阑失魂落魄地离开，走路踉跄，犹如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分。

男人双手后撑，腰拱起，犹如随时会折断的脆弱弓弦。

男人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换了个人。

他闭上了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