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缎的声音斩钉截铁,其中酝酿的愤怒绪顿时将郑坤熊熊燃烧的“得见老乡”的心火浇得只余一青烟。正对上白缎那双定异常的清亮亮的眸,郑坤很快意识到自己刚刚一时激动的话语有多么糟糕――以己度人,如果自己好好的生活在原本的世界,却有人突然冒来告诉他“你不属于这里”,他肯定也是要疯的!更何况这也只是一个……似乎有些武断的猜测,也许白缎当真仅仅只是……天生聪慧呢?
只不过,虽然冥冥中若有所悟,但白缎表面上却并没有表现任何的异常。
当巴泽尔狩猎归来,将白缎从郑坤边抱走、飞上树之后,白缎并未像是往常那样从巴泽尔臂弯中离开,反而收紧了抱着他脖颈的双臂,将自己更加紧密的贴在他的上。
对于白缎而言,郑坤充其量只是一个比较特殊有趣、用来打发时间、可有可无的“玩伴”罢了。
郑坤心大,就算遭遇穿越、前途未卜,也能在没有生命威胁之后安然之。所以尽仍旧有些怀疑,他还是轻易的被白缎的演技忽悠了过去、将这件事丢到脑后,继续认认真真的开发自己的武。
当郑坤的言辞让白缎受到一“真相被说透”的威胁之时,本能中的警惕便瞬时间显现。他像是被冒犯到那般炸起了浑上的白,绪激动而愤怒,饱抗拒:“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没有忘记任何记忆!我的家、我的族人全都在这里!我属于这里!”
见自己的救命恩人“小天使”真得生气了,郑坤顿时不敢多说什么,低声气的陪了半天不是,这才重新将白缎哄得“喜笑颜开”,好歹算是松了气,将这一茬掀了过去。
这一世,白缎虽然被巴泽尔捧在心尖上溺着长大,不曾遭遇过任何挫折困扰,一副不谙世事的傻白甜模样,但前几世积累来的谨慎与警惕却早已到了他的骨血当中,成为了他天生的本能。
然而,另一个当事人白缎却暗暗将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今天和郑坤聊天,他说……我也是是‘穿越者’。”白缎小声答,“穿越是什么?是像他那样……来自于别的世界吗?我……真得和他是一样的吗?”
看着绪有些低落游移的恋人,巴泽尔神微动,却并没有一否定,反而反问了一句:“你这样问我,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吧?”
,他绝对不会愿意离开自己的亲人、离开自己早已认定的“家”。
白缎抿了抿唇,沉默良久,终于蹭着巴泽尔的颈弯,轻轻了。
――而且,倘若自己与郑坤是同样的“穿越者”,那也能够解释为何自己对他抱有一种同受的怜悯,甚至一反常态的多闲事了吧?
如今,在这么多个世界的能量的洗礼之,白缎的神魂已然大到了一定程度,不然也不会冲破侣
顿时,巴泽尔了然。
白缎不愿多动脑筋、凡事随心而行,那也只是由于他不愿意在巴泽尔与家人面前隐瞒伪装。但对于郑坤,白缎却没有这样真心实意的信赖。尽这些天来,白缎与郑坤相的颇为洽,一副好朋友的模样,但实际上,白缎却并未真正将郑坤当成“自己人”,不曾真真正正向他敞开心扉。
“怎么了?”的察觉到小恋人今日有些异样,巴泽尔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