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浴室里。”李肖然老实作答。
“蓄谋已久啊,警官同志。”周铖在他腰上摸了一把,“次可轮到你了,希望你还能这么。”
“你……”
“我真的要走了。”李肖然眨巴眨巴睛。
“如果是认真的呢?”
周铖的清理是李肖然的,虽然周铖羞耻得差钻了地,但是奈何打不过人家,就被从里到外地洗了一遍。
周铖眯了眯睛,拦腰抱住要溜之大吉的李肖然,咬着他的耳朵:“我看你才是外面有猫了。”
“我看是你不听我的话。”周铖的嗔怒中着浅浅的笑意。
“那我以前是?”
“我我我我的手机呢?”李肖然猛地了起来,去翻自己的手机,“我要请假,我要请婚假!”
周铖转念一想,突然想起了一个让他面红耳赤的细节。
“它不听我的话。”
周铖终于破功了,“回来,你穿着睡衣要去哪?你警服呢?我帮你穿。”
周铖还是无动于衷。
周铖好悬把他拦住,迎着李肖然希冀的目光,周
多的是对被害人和警察心理疏导。而他们现在需要通于犯罪心理学方面的专家。
可就算这样,吃晚饭时李肖然恨不得家里就只剩一个勺一双筷。
“你变了。”李肖然抗议:“你以前都不会这样对我的!”
周铖:“……”他俩到底谁睡了谁?
可请谁好呢?
周铖无动于衷。
“今晚可是房花烛夜呢。”李肖然继续可怜巴巴。
“闭。”周铖绕到他前,拍拍李肖然的脑袋。
周铖不过是想逗逗李肖然,于他而言,谁上谁都没所谓。
人对了就好。
林厉陷了沉思。
周铖着他的巴,弯腰堵上了他的嘴,轻轻地咬了一他的唇,笑:“闭,再不闭泡沫就睛里了。”
他觉得这不是他的错,而是手的锅。
变亲吻鱼多好呀,他一刻也不想离开周铖的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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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肖然罕见地迟疑了几秒,突然摆摆手,“我、我还是自己穿吧。”
“那你转过来。”
被挂了电话的李肖然却没有他的局长这么忧心忡忡,沉溺恋中的他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和周铖黏在一起。
李肖然猛地扭看他,“你认真的?”
李肖然之前在推着他往床边走的时候似乎并没有……穿衣服。
周铖:“……”他确定自己没说过这么肉麻兮兮的话。
李肖然继续控诉:“你睡过我就不我了!”
“你会亲亲我,说舍不得我闭上睛。”
“你是不是外面有了别的猫?”李肖然越这样想眉挑得越,作势要走。
李肖然很委屈地指着自己的手,这只手刚刚还执拗地背到自己后摸着那两块自己没有的腹肌。
他们只吃了早餐,而早上的一场衷诉,午的一场剧烈运动耗光他们所有的能量。
李肖然耳朵是死,一碰即怂,尤其是当这个人是周铖的时候。
李肖然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睛,都说了,他这么有原则的人,当然要一个亲亲才能行。
李肖然还是不舍得,委屈得像是被抢了小鱼的猫。偏偏理直气壮得让周铖心底像是被猫爪挠过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