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仲恺不由得羡慕起罗逸来。万一自己乱来,石砾群会不会把他拉回去?那家伙如果正常了,是不是还会需要他这个不正常的人?话是很容易说的,到,确是千难万难的事。
詹远帆使劲地翻白。今儿这故事,还是别听吧。支起要去关收音机,却被费劲拉住。那家伙噘着嘴,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儿,说:“我就这么好,你还要剥夺。你什么意思啊你?”
费劲伸手摸着詹远帆的脸,轻柔地说:“在一般人里,我们也是变态呢……只是程度没有那么深而已……远帆,来躺,我们静静地听。我很喜听别人的故事,来揣测别人的生活……人,来,我们躺在一起,且听别人的喜怒哀乐。”
石砾群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电话又挂断了。”
到他跟他妹妹相的模式越来越正常,有没有担心过,其实他已经对他的妹妹没有了异样的心思,已经不需要自己这个紧箍咒了?
詹远帆单手撑着,看着收音机,又看看费劲,纳闷地说:“这故事,讲的是两个变态?”
费劲似笑非笑:“为什么不搞?怕痛?我问你,你们这圈里,有没有那个……呃,乳*环的?好不好看?有不有用?这里也是地带呢。”
心(15
俺明显在拖拉了……
赵仲恺再次拿起电话,拨打家里的那个人,低声说:‘砾群,我一个人在外事,真是很想你的……你呢?’
费劲笑了:“没完才好呢,要完,我就肯定不敢动这念了。”
心(15)
詹远帆心,没什么意思。这家伙已经名堂很多了,再多学招,自己非被拆了不可。可是还不能多说。真要回嘴,那家伙肯定又要来名堂。好困。詹远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躺
“切!”詹远帆把费劲的脸也拨开:“乳*环什么的,我不知,没见过。有人扎耳朵,多的好几个。据说还有人在上打,靠,他们说那个起来特别……我是不会搞的。不怕痛,可是也不想去遭这罪。嘛呢成那样,又不能拿去给人看……我警告你啊,别打歪主意,我跟你没完。”
想起跟罗逸的谈话。他跟古佑民之间,是不是?自己跟石砾群之间,是不是?就算是的话,这种又能不能持久?罗逸也没有答案。他只是说,不怎么样,他心里放不古佑民,那就死活都不放。如果真要放了……那家伙脸上突然有了害怕的神。过了一会儿又笑了,说他是变态,古佑民不是。所以如果他乱来,古佑民会把他拉回去的。
瞧着费劲那张琢磨不名堂的脸,詹远帆有些心惊肉。而后,费劲的手漫不经心地拂到詹远帆的前两,好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乳*环这东西,镶在你上,不晓得好不好看呢。”
詹远帆觉得发麻。费劲这样,实在是太古怪了。这故事也古怪。但愿,这一夜不要太过古怪才好。
詹远帆急了,把费劲的手开,轻声骂:“好不好看反正你他妈的也看不见!少打这歪主意。明白地告诉你,我是不会搞的,死活都不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