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远帆果然心虚了：“一瓶红酒，两个人喝，后来还喝了好多的茶……应该没有多少酒气吧？放心，我很小心地开着回来的。嗯，以后喝酒，我就不开车去了。”

“拿这种事开玩笑是很不好的。”詹远帆哽咽地说：“你可以让阿标他们帮你买一个鬼面什么的，或者黑灯瞎火里嚎一嗓……一个人在家里不好玩是吗？”

使劲挣脱了费劲的怀抱，詹远帆起到衣柜找了衣服，气冲冲地到了厕所，开，脱衣服，然后整个人钻到得很的。

手指哆嗦着，手机的开锁键怎么都打不开。詹远帆恨极，恨不得把手机摔了，又不能，把手机扔床上，使劲地搓着手，再拿电话，却听到费劲那里有动静了。

“没，我没有睡着，兴奋……听到走廊上脚步声，就开始爬被窝，冻得我够呛。”

“嗯。”费劲哼着：“你洗，我帮你洗澡……今儿玩得开心？我听你哼着歌来的。”

詹远帆掉脸上的，突然悲哀起来。恨死他了，拿这个开玩笑。真的这么不在意我的受吗？要知你他妈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老好不容易得到的快活日，他妈的又到了。猪！王八！死不要脸的！

费劲溜了来，从后面抱住了詹远帆的腰，一起站在了淋浴面。费劲小心翼翼地啃着詹远帆的脖，轻声：“对不起哈……就是突然吧，听客人们说得好玩的，然后你又回来得这么晚，就想吓唬你一……我没有考虑那么多……帆帆，是我不好，原谅我啊……”

费劲笑着一把搂住他：“吓住你了吧！哈哈！其实我是准备扮僵尸的，可是找不到服装；扮鬼呢，又不知鬼是什么样的……今儿在店里听客人说上个月过万圣节，洋节啦，扮鬼扮僵尸吓人，好玩……喂，开玩笑嘛，怎么啦，生气了？”

费劲抖着抖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泪都来了。

詹远帆抹掉泪，冷冷地说：“没什么，被你吓着了。让开，我要去洗澡。”

转过一看，费劲蜷缩在一起，抖得如风中落叶，鼻里发吃吃的声音，不晓得是痛还是冷。詹远帆扑过去，急切地问：“阿劲，怎么回事？不舒服？我是远帆呐，告诉我，是不是……怎么……喂，你……”

费劲的手撩拨着詹远帆的望，

“还可以吧。吵醒你了。”

詹远帆傻住了，愣愣地坐在那里，说不话来。

詹远帆急得不得了，使劲地把费劲扑倒，用被把他严严地包裹住，伸手就去摸手机，嘴里嘟喃着：“怎么回事？病了？梦游？打110还是119还是120？我靠，阿劲，你说话，回答我，到底哪里不舒服？”

神经病。詹远帆骂了声。神经病，神经病！吓死老了！还从来没有这么被吓过！你他妈的以为你几岁啊，玩这种玩意儿！妈的，童心未泯吗？这么好玩吗？你他妈的嘛不突然来吓我？这个样，老还以为你他妈的要翘辫呢！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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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劲轻轻地笑了：“又不是小孩，什么好玩不好玩的……今天喝酒了？喝酒还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