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多都没有动过笔。”

欧鹏苦笑两声：“好？如果没有这种好，也许你还不会成为gay呢。”

詹远帆急促地笑了两声：“你别把自己看得太能了。Gay，一般都是天生的。要把人掰弯，是不大可能的。那些所谓被掰弯的，都是隐的gay。我想，你其实……呃，那什么，如果在合适的环境生长起来的话，说不定本来就很弯了……”

“其实你变了好多，这一年。”欧鹏无不惆怅地说：“人也帅多了。胖了，可是帅了。以前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笑模样很少见。现在，嘻嘻哈哈的，都不像你了。似乎心好很多……因为他吧？那是

欧鹏凑过来，拍拍他的肩膀：“你用不着这么在意啦，真的，那个时候，包括后来了中学，我都那样，为了显摆我家境好，家教好，我人好呗。说起来，我特喜对那些不受待见的人好。还记得我第一个女朋友吗？我们班上的一特害羞的女孩？害羞到老师要她回答问题她都会急得哭……呵呵，现在想起来，我大概从小学开始，就在为以后在官场上混准备了……虚伪的，是不是？”

“真的。”欧鹏满脸的笑模样：“我还记得那时候写作文，我还写了这事儿，乐于助人啊，因此我还得了分，还有个奖状什么的，呃，期末吧。后来我妈知了，还拼命地夸我，奖励我个模型车。很划得来哦……你别这么过意不去，那时候小孩的心，觉得自己了了不得的大事……嗯，我爸我妈都夸我富有同心……别这么看着我好不好？我说了，那个时候，我想，是，呃，自以为人一等，可以去，呃……嗨，我都不好意思说了。”

欧鹏往后一靠，得意地说：“我那是对你好呢！我可还记得，最早的时候我都在书上的，各种各样的习题集。后来有一次你跟你妈来我家收废品，你看到那些练习册，还有我的课外书，那兴得，脸上都亮堂堂的……后来我的练习册都不写字了，题目都在作业本上，那样，你拿了之后，就可以自己了。呵呵，我这么好，你居然还敢埋怨我？”

两个人胡海聊，越说越不知所以，越说，越觉得这话题十分危险，指不定就走到什么地方去了。偏偏都怀着一种好奇的冒险的心理，这么不间断地说了去。

詹远帆愣了，有儿难以置信：“真的假的？唬我吧？”

詹远帆摇了摇：“我也不知，也许是虚伪吧，不过当年……嗯，我还是得到了很多帮助……从你那儿。不你是于什么动机，总而言之，我得到了好。”

詹远帆移开神，低了，两只手绞在了一起。他从来没有想过欧鹏会对他这么好。是，他知欧鹏对他不错，并因此暗地里喜上他。可是他认为那种不错是天然的，是欧鹏的格使然，他从来没有想过，欧鹏会特意故意对他好。詹远帆咬咬嘴唇，不知该说什么。更让他难为的是，他那时其实都把那些书中欧鹏写着名字的那一页撕了来，存着，直到中毕业那一年，都积了好厚的一摞。考之后，一把火都烧了。这事，没有人知，也绝对不能让人知。尤其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