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佘檀舟将放在副驾驶上要送给如也的生日礼收好，“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

“嗯？”

“我手机快没电了，一会儿可能关机，你若打不通，不要着急。”

“佘老师真来了。不愧是佘老师的嫡系弟,如也真幸福。”唐月嫉妒地说。

他不为所动，翻如也的号码，打了过去，响了两声就接起，那边有吵，如也在电话里问：“佘老师，我们在乡馆，你能不能来？有空没有？”

“谢谢佘老师赏脸。”如也虚假意倒

“我这就过去，可能会晚一。”

然而他万不可能跟蒋萱再有所瓜葛，蒋萱一直希望成为蒋茹的替代品，也不介意他把她当成蒋茹，可斯人已故，如果他找了蒋萱当替代品，一方面对蒋萱不公平，另一方面也真正对不起蒋茹。

挂电话后，佘檀舟关机了。

“没事，我会留一剩菜剩饭给你的。”如也在那边捂着话筒小声调侃。

在如也一群人玩闹得兴致昂时,佘檀舟姗姗来迟，一来就从驼大衣衬袋里掏一个盒，说是如也的礼。一桌人啪啪啪拍手，招呼着他坐，如也闻到他上有淡淡的烟草味。

他车，随便买了一包烟，慢慢的了两支，在路边站了一会儿，路过的几个女生回看他，红着脸窃窃私语。“哎，你看，好帅。”“哪里哪里？？呀，还真是！偷拍一吧。”“别了，太丢人了，被发现了怎么办。”

他怎么会忘，今天是蒋茹的忌日。

“既然如此……”佘檀舟的目光冷了去，“我认为我们也没有必要谈了。”他结束通话键，有些烦躁地把手机扔在一边，可蒋萱又打电话过来，他挂掉，蒋萱开始发短信给他，说：“对不起檀舟，我不该那么说，能谈谈吗？在哪里，你定。”“对不起，檀舟，你别不理我，我没有恶意。”“你可怜可怜我吧，我想你，特别想你！”

来之前，烟了？

蒋茹和蒋萱都在北航念本科，蒋茹和佘檀舟是同班同学，那时佘檀舟就见过蒋萱。毕业后，蒋茹考上了德国一所大学的研究生，蒋萱考去了法国，他们一家移民去了德国。佘檀舟在国仅用一年就获得硕士学位后，去德国读一个机械工程硕士学位就是为了跟蒋茹在一起。佘檀舟是北航着名的游端教授的得意门生，后来在游端的盛邀请回国读博，打算博士念完到德国定居。

“呵呵……”蒋萱忽然颇为讽刺地笑了起来，完全不像平时的她，“你刚才不是说没空吗？怎么，心虚了？一提起小茹，你就有空了？”

蒋萱的现，搅乱了他的生活，他本可以不用这么愧疚，本可以不用把戒了许久的烟再次上，一次一次，就因为蒋萱是蒋茹的双胞胎，就比蒋茹早生那么三十分钟，她们长得一模一样，连格都那么像，执着得有固执，单纯得近乎天真，像金庸武侠里能为受尽千般苦也绝不回的侠义女。只不过，如果说蒋茹像赵，那么蒋萱就有像李莫愁。

“如也。”

他曾经的，蒋茹。

“好，我不你。”

了她吗？你怎么会是这么残忍的男人，我妹妹她当时那么……”

☆、40教授睡边（二）

他看见蒋萱，就好像看见蒋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