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我晚上跟你一起睡好吗,我一个人睡会冷,医生说我失血过多。”沈宜修举着右边胳膊说。
陈冉不太想多说话,沈宜修也不他,两个人就安安静静地看书,看电影,玩手机,陈冉有时候会在楼客厅里弹一会儿好久没练的钢琴,沈宜修就站在他后静静听着。
沈宜修看着陈冉似笑非笑的表,不知他在想什么,不确定地说:“我什么都不,我就想抱着你睡。我现在也……不了什么啊。”
……
“回去你就别开车了吧,我给你个司机,你想去就让司机接送你。”沈宜修一边翻着书,一边在笔记本上敲文档。
沈宜修有淡淡的落寞,他其实觉得自己受伤的这段日开心的,陈冉在他边,陪着他,顺着他,回去之后,不知还会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想到这个心里就不舒服。
“不用了……我想去可以打车啊。”上次撞桥墩之后,陈冉驾照的分都被扣光了,他得重新去考试才能再开车,这个他反驳不了沈宜修,可是一门就跟着司机,那跟派人盯着他有什么区别。
“真不回去吗?雪了,好冷。”陈冉转开目光,打破僵在空气里的尴尬。
白天,沈宜修最期待的事,就是陈冉喂他吃饭,早早坐在餐桌边等着,像个等待投喂的小动,陈冉也习惯了,还不知从哪里找了个围嘴,给他套脖上,看得厨师佣人们目瞪呆。
“我说要就要。”沈宜修,这次没有要跟他商量的意思。
陈冉无语,躺在他左边,侧环住了他的脖。
陈冉跟沈宜修在西山别墅过了几天很安宁甚至算得上温馨的日,晚上沈宜修非要抱着陈冉睡觉,他不能压着右臂,只能左侧躺,这样就没有手可以抱陈冉,于是他就可怜兮兮地对陈冉说:“现在你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我用右手抱着你,你就一动都不能动,要么我平躺着,你抱我,你选吧。”
沈宜修的伤一天一天好起来,陈冉脸上那个小伤也看不来了,上那些被沈宜修花样折腾留的伤痕也褪得差不多了。北京迎来冬之后第一场大雪,沈宜修跟陈冉说,明天他们就一起搬回丁香公寓去,他也差不多要开工了。
陈冉平淡地说好,他已经足不被关在这里将近一个月了。
陈冉看了他一,沈宜修紧张起来,还好陈冉什么都没说。
陈冉嗯了一声,看着前这个让他觉得陌生的金主大人,心里突然就一。
陈冉就不再说话了,转上楼要去收拾东西。
“嗯。”陈冉低,细碎的小雪花落到地上就不见了。
陈冉又好气又好笑,而且非常不适应,腹诽,老板,你是伤了胳膊还是伤了脑啊,现在要找小儿陪睡还要提前打个商量了吗?
“我记得有一年,我在重庆拍戏,你还来看我……那时候也着雪……”沈宜修突然说不去了,他是景生,想要重温一两个人的好回忆的,但是那对陈冉来说算什么好回忆呢。陈冉去重庆找他,他在跟别人上床,陈冉回北京以后离家走了,他气势汹汹地把人回来。
以前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现在想起来,好像自己就从来没对过。